“哥哥我要我又要啊啊啊啊”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后穴喷水不止,性器里也往外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浓精。
金矜却在这时忽然一口咬破了祁渊的腺体,祁渊的后穴因为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而停止了两秒没有喷水,接着喷水喷得更加欢乐了。
金矜的性器被alpha的淫水迎头浇了个爽,闷哼一声,射在了alpha的甬道深处。
“好舒服唔”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祁渊已经很累了,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昏睡过去的,是心中的执念,“哥哥标记我我想要嘛”
金矜的眼眶发酸,心尖柔柔地颤抖着,他抱紧了怀里的只属于他的alpha,小小地吸食了一会儿alpha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然后将自己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其中。
oga注射信息素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犹如一缕清风拂过祁渊的腺体,然而祁渊的腺体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而警戒起来,让祁渊的全身上下的筋脉都疼得突突直跳。
不过,祁渊却好似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微微笑着。
祁渊的心里觉得幸福极了——他终于得到哥哥给的标记了!
如此想着,祁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地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任由疲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自从被金矜标记过一次之后,祁渊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时不时就要伸长脖子,孔雀开屏一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求金矜标记他,“哥哥,你咬一口咬我一口,就咬一口嘛”
金矜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无语地想:为什么我的alpha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脖颈后面的腺体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金矜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抬手揉了一把祁渊头顶上柔顺的黑色短发,柔声道,“礼尚往来,弟弟想要哥哥给的标记,不过在这之前,弟弟是不是应该先给哥哥一个标记?”
听着金矜这有些拗口的话,祁渊眨巴着茶棕色的眼睛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祁渊跪坐在金矜的脚边,双手抱着金矜的腿,仰起脸冲着金矜撅起嘴巴,像一条嘟着嘴的小金鱼一样,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哥哥,亲亲唔啊”
克普勒发现祁渊的身体会不定时地发生一些变化,实验数据也随之改变,似乎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但是克普勒却并没有发现引发这种变化的根源。
经过一端时间的监控,克普勒和他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猜测祁渊的身体数据变化是因为和金矜做爱的缘故,可是他们对金矜研究了这么久,没有发现金矜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金矜的身体各项数值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克普勒和科研团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取迂回措施,利用祁渊,间接获取答案。
克普勒授意后勤部门,暗中在给祁渊和金矜送去的食物中下药,让金矜和祁渊在不知不觉中加大做爱的频率
金矜对祁渊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药物的作用下,祁渊像是吃了亢奋剂,没日没夜地缠着金矜做爱,即便每天的实验将祁渊折腾得身心俱疲,祁渊还是坚持要在夜里和金矜做爱。
金矜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在祁渊出门去配合实验之后,第一次主动约见了克普勒。
“克普勒教授,真是好久不见了。”
克普勒挠了挠头,呆呆地道,“呃,才一个多月罢了,也没多久吧?”
金矜懒得和克普勒这种满脑子科学、不会转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绕弯子了,直白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克普勒教授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敢问克普勒教授,为什么要在我和祁渊的饮食里动手脚?难道是因为活着的我们不够听话,克普勒教授打算研究我们的尸体了吗?”
“我们绝无此意!”
和克普勒一起来的女同事自认是有底线有原则的正经科研人员,不会草菅人命,“只是一点点催情药而已,方便推进研究你放心,对身体不会有伤害的!”
克普勒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做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科学、为了人类生存。我们尊重每一条生命。”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在那场车祸中一同死去的实验品,想起祁渊因为药物贪欢而透支越发严重的身体,金矜觉得一阵阵反胃,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捂住腹部,淡淡道,“克普勒教授,我会配合你们的研究,阿渊已经在配合你们的实验,不管是毒药还是催情药,倘若你们再使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就不要怪我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呵”
克普勒不信邪,还想再陈述一下为了科学,能够成为科学实验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女研究员却比克普勒情商高许多,她看出了金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害怕金矜真的带着祁渊一起自杀,导致他们的实验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忙捂住克普勒的嘴,低声在克普勒的耳边劝说,克普勒觉得女同事言之有理,毕竟给金矜和祁渊下药之后,祁渊的数据却不再变化,实验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便答应了不再给金矜和祁渊下药。
“金矜!”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祁渊该回来了,金矜正欲离开,女研究员却忽然叫住了金矜,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金矜,如果如果你真的爱祁渊嗯,如果你真的为祁渊好,真的那么在乎祁渊金矜,你为什么不和祁渊分手呢?如果你和祁渊分开,接受了我们给你安排的,嗯,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祁渊对于我们来说,就失去了研究价值,就会恢复自由”
“这位女士,你懂什么是爱吗?你有和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相爱过吗?”
“啊啊?”
面对金矜的提问,女研究员有些发懵。
金矜没有打算听女研究员的回答,“我不会打着为阿渊好的旗号,不经阿渊的允许,私自做出让阿渊伤心的事情。”
金矜站在门口,背对着克普勒和女研究员,顿了顿,表情不再掩饰讽刺和厌恶,“而且,实话实说,我和阿渊已经完成过完全标记,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你此刻是在说真心话,可是女士,你扪心自问,你的同事们、你的上司,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渊呢?”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呢?
因为回答女研究员的愚蠢的提问,金矜稍微耽误了两分钟,来不及进入别墅粉饰太平,直接在庭院里和祁渊撞见了。
祁渊快步走向金矜,牵起金矜的手,歪了歪头,“诶?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欣赏风景,顺便等阿渊回来”
“这里光秃秃的,只有贫瘠的土壤,哪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
祁渊一副“洞穿真相”
的表情,得意地翘起嘴角,“哥哥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就是专门在等我”
祁渊说着说着,耳根就红了,金矜抬手捏了捏祁渊发烫的耳垂,含笑道,“阿渊为什么总是这么娇羞?”
祁渊更害羞了,哼唧一声扑到了金矜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金矜的颈窝里蹭个不停,“哥哥哥哥”
“这里光秃秃的,确实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