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近,才现她再画这座屋子。东屋在左,西屋在右,西边是二层楼的新屋子,东屋是一层的老屋,两座屋子如一对爷孙并排坐落,共同记载了我多年岁月。
因为是并排的缘故,使得院子其它位置显得就较为空旷,因此,我便用一些大型景栽摆放。
我默默站在她身侧,注视着一言不,而她的手则不停在画布上摆动描绘。
过了许久,她最后描完了院子角落中的那盆铁观音,准备给屋子上色。
我拿了身边的灰色颜料递给她,她愣了愣,然后接过并开口道:“你怎么回来了?”
“嗨,医院无聊得很,没在家呆着舒服,能回来就回来了。”
我解释道。
“嗯。”
她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继续安静地给屋子上色。
这时,我又开口问她:“你画的是两座屋子。”
“嗯”
她回道。
“那个,你是画家?”
“……”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
“我想要你这幅画,你画完能不能给我。”
我心里有些想要这幅画,于是便尝试询问她。
“不行。”
这次她回答地干脆。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不甘心。
“我只是租客,并不是你的朋友。”
她仍然继续上色,不见转头地说。
“你都说了你自己是我的租客了,我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你不更应该把它给我来巩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需要”
她冷漠道。
“那你买给我,行吗?”
我见空手套不着狼就询问她价格。
“8ooo万。”
她开口道。
听到这话,我往后退了一步,是左脚退的,疼痛袭来。
咧着嘴,我顿时火气上涌。
“你丫是真记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大骂道。
“你也不是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