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把自己删除了,也还好他把自己删除了。
不然在昨天那种极端脆弱的情况下,感性是很容易挣脱理性的束缚的。
她点进去,也将他点了删除,然后问完店里的情况去回了楼上收拾。
回到学校是第二天的傍晚,程放发来消息。
晚上几人在烧烤店聚了一聚。
晚上九点,本来应该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但店外只是零散坐了几桌,店内也只有两个小桌坐着人。
去年刚办烧烤店的时候他们是奔着网红烧烤店打造的,风头起来后常青街也有两家跟着模仿,分去他们不少的客源。
生意不稳定的情况下还有一位合伙人因为毕业撤资,现在就是程放和另一个学长在苦苦撑着。
与程放不同,邱阿河看起来满面红光。他的鸡排店前永远都排着队,杨生动曾说照着这个趋势下去,再过一两年就能回本。
造化弄人,明明半年前他们还合伙演戏想要邱阿河放弃经营的打算,现在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程放感慨了两句,提杯和大家走了一个。
到后半程几人都有了明显的醉意,许节林单纯因为褚翠那句“没有选择”
而觉得心烦,有什么东西放到面前,她抬头,见微醺的程放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胃难受了?”
说着他起身要去买药,许节林一把将他拉住,摇头说:“没,我就是想点事。”
杨生动驮起醉的不省人事的邱阿河:“那学长送于一下节林,我先带这个醉鬼回去。”
程放拿起许节林的书包,和店里的人说了两句,拍拍许节林的肩膀:“能站起来来吗?”
“我没事儿,清醒着呢,”
许节林笑着起身。
到街口程放突然稳住她:“你在这儿站着等我。”
许节林见他朝着那个黄色的招牌走去,没一会儿他小跑出来,醉酒的脸变成粉红色:“还剩最后一块。”
他高兴的说。
许节林盯着礼盒里精致的蛋糕,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款。
她没由得鼻子一酸,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放也咧开嘴盯着她笑,走到她边上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回去遇见什么事了?”
许节林抽了抽鼻子:“家里催毕业打算了,我自己也有点迷茫了。”
程放神色一僵,垂头问她:“回去考编?”
许节林摇头:“我没那想法,我这专业只能报那种1000:2的岗位,希望不大,还是实际一点好。”
程放松了一口气:“要不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