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不难猜到。
贺敛。
这个臭虫,敢觊觎他墨辞的人,简直是癡心妄想。他早就知道贺敛不是什麽好玩意,要不是因为宋谙把他当朋友,自己说好不干涉对方。
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对方。
没想到对方这麽胆大包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拐人。
“嘟嘟”
电话被接听。
“把我的人送回来。”
“‘我的人’,墨总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啊?这刚过大年三十的,我在这给您拜年啦。”
,贺敛的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还回来!”
自由
即使做了上万次的心里建设,可是江水刺骨的寒冷还是让宋谙的大脑一激灵,江水不断被自己落在身后,又不断有新的江水朝自己涌来。
寒冷之后是寒冷。
就像熬过了苦难却发现,迎接自己的是新一轮的苦难而已。
时间随着指缝间的江水流去。
宋谙终于在砂俄上了岸。
寒风在呼啸,吹着宋谙刺骨的冷,求生的本能让宋谙颤栗起来,以便于机体的産暖。
万幸远方有一处亮着的灯火。
“叩叩”
“”
屋里传来的声音听在宋谙的耳里像是加了马赛克。
“你好?”
明知道里面的人听不懂,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说了母语。
“中国人?”
门从里面被打开,出乎意料的是,眼前并没有出现宋谙意料中的陌生的外国人面孔,而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
根据对方说的母语,对方一定是个华人,这个认知让宋谙不禁喜悦起来。
“你好,可以借个宿吗?”
,宋谙下意思的想要擦干手上的水,以便和对方来个友好地握手。
可是他手上的水早就在寒风中被吹干了,然而在浑身湿透的衣服上擦了之后,干燥的手反而又沾上了水。
宋谙举起的手又尴尬地停顿在了半空中,举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
还好,对面的人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vocal,兄弟!你这一身怎麽弄的?快快快!进来取暖!”
男人力气很大,拉了宋谙一个踉跄。
“你是华人?”
宋谙在洗浴间出来,穿着男人的衣服,男人的比墨辞还要大了一圈,是典型的奥州人的身材,只不过长了个标準的亚洲人长相。
肌肉猛男,宋谙这样想着。
上衣几乎到了宋谙膝盖的地方,长裤宋谙卷了好几圈,才勉强不拖地。
拿着毛巾擦拭着半干的头发,壁炉里的火映在宋谙的侧脸。
ud,怎麽长得和女人一样,不会是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