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看着最后三小时一点一点过去。
恍惚间看到卧室门被打开,墨辞一脸死鱼像站在自己面前,问,打扮这麽好看,想要跑到那里去啊。
擡手想拂上对面人的脸颊,谁知烟消云散,都是海市蜃楼。
宋谙觉得自己贱,明明要走的是自己,摇摆不定的还是自己。
晚上八点。
墨辞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从七点五十九分跳到了八点。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打包,然后在上一份一样的,在这里吃。”
,合上菜单,墨辞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并没有甚是的递给对面的女士。
“对了,打包的等我离开的时候,再做。”
“好的先生。”
服务员又走到许妍面前,“这位女士还有什麽需要补充的吗?”
许妍没有接过菜单,“不用了。”
宋谙走到门口,盯着墙上的时钟转啊转,秒针转了一圈了,分钟往前进了一格。
八点零一分。
宋谙推开大门,回头看向摄像头,说出了他对墨辞的最后一句话,“你迟到了”
,所以我走了。
与此同时,贺敛的手机收到了无数条讯息。飞机,高铁,大巴的网上订单,成功下单的消息。
并不是贺敛开的车。
车子行驶在积雪已深的道路上,在临近高铁的地段,宋谙换了车,是没有监控的四角,与一辆越野车同时到达,中间只停顿了10秒。
10秒的时间,宋谙从卧在车座底下换到另一辆车的车座底下。
上了告诉。
一路向南。
越过分割南北两方的高山。
冰封万里随着隧道里的黑暗一起淹没,出现在宋谙眼里的是豔阳高照,是绿,是生意盎然。
宋谙恍惚间松了一口气,引来了新生的感觉。
下了高速经过贫瘠的农村,换车。
每过一阵子宋谙就会在村里换车。
换的车,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出发的,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天,就这样精準的彙合了。
每次四面八方的来很多车,用来做障眼法。
宋谙之前的那部手机早就被丢在了家里,带走了蛋糕里的手机,藏在蛋糕里的不仅仅是手机,还有宋谙的新身份证,他全新的身份。
不知道过了多久。
玻璃窗外的春暖花开又变成了一片白。
新年伊始,初七。
宋谙到了与砂俄接壤的地方。
白虎洲,按照计划,贺敛将会在一个月后,将宋谙悄悄接回来。
宋谙住在地导的家里,贺敛请的,说是这一个月就当旅游了。
看着东北热闹的早市,一路走道白虎江旁边,这条江隔绝了两国,两国人名靠着摆渡来到彼此的国家。
这里是两国文化碰撞的地方。
不像其他地方,这里没有夜市,晚上的温度太低,没有人愿意出来。
除了宋谙。
也有白虎江,一个绝佳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