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的席铭反过来紧攥时澯的手掌,然后用力将人拉扯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拥住,胸膛里情绪翻涌激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时澯的背脊。
时澯下巴磕在席铭胸膛上,纵容了席铭在他身上像是撸猫一样的动作。
将脸贴在对方起伏跳动的胸膛,时澯眸眼温和,过了会儿也慢慢弯起,泄出笑意。
能够帮到席铭,他也很高兴。
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心情的席铭一低头就看见时澯眉目弯弯的样子,心底猛地一跳,一只手扣住对方后脑,低头亲。吻了过去。
时澯已经适应了席铭的亲近,仰头闭眼配合着席铭,乖乖的张开嘴承受席铭的入侵,与对方口舌交缠……就是每次舌根都会被吮吸地酸麻。
“澯澯……”
席铭脱口而出这个称呼,然后停顿了一下,眸色微滞。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
时澯却有些意外的愉悦,双眸带着温和笑意看向席铭。
“嗯。”
席铭有些别扭的应了一声,这个称呼……他其实叫过几次,但都是在心底和梦里。
就像将死之人给自己划下的一道分割线,席铭怕自己叫惯了这个称呼后在冲动下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因此一直缩在线后不敢向前迈一步。
“我也想换个叫你的称呼,可以吗?”
时澯在席铭怀里蹭蹭,他这几次都是直接叫席铭的名字的,但是每次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生分,怪怪的。
“叫什么。”
席铭垂下视线,伸手一会捏捏时澯耳朵,一会揉揉对方脖颈。
“铭哥!”
时澯最开始是称呼席铭席中将、星长之类的称呼的,但现在席铭已经不是中将了,之前还说过他不喜欢星长这个称呼,时澯也没有什么起名的天赋,便想了一个能与对方亲近的称呼。
席铭以前都是被人叫姓加军职,后来又被人连名带姓的骂了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么亲昵叫过。
看着时澯,席铭点头答应了这个称呼,“好。”
时澯立刻笑起来,又拥住对方,心想今天大概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席铭将手覆盖在时澯头顶,出声问,“你找到的是什么办法,能说说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澯却僵住了,挣扎了一会,在席铭怀里带着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我暂时不能说。”
然后扬起头,“不过我向你保证,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方法,我只用在了你身上。”
席铭也渐渐从知道自己有治愈机会的激动中平静下来了,与时澯对视了几秒后开口,“那等你能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嗯。”
时澯抱住席铭,弯了眼睛,主动的轻轻亲。吻了对方下颚,“谢谢。”
席铭摸了摸时澯后脑,喉咙动了动,“……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时澯看着席铭,慢慢弯起了唇角。
。
虽然时澯已经找到减轻席铭辐射强度的办法,但对方身上的辐射毕竟还处于一种危险的高浓度状态,因此精神力安抚后席铭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时澯则带着绒飞飞到了楼下的客厅——因为他又接到了几份一流世家的邀请函。
“夫人,邀请函都在这里了。”
张石易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给时澯汇报着每一封邀请函的接收时间、具体内容以及世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