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从怀中掏出一道令牌和一张名单递给南平侯。
“爹爹,这块令牌可调配我底下的所有势力,名单上都有记载,还有名单上这几人,可以让他们乔装打扮去朱吾城,这几个人都是有本事的,可解决这次危机。”
南平侯接过名单一看,不由惊诧,没想到国都最大最热闹的几家铺子都是自己女儿的,酒楼,胭脂饰店,就是看到青楼这个南平侯脸色一变,“穗儿,你去过这海棠阁吗?”
“去过好多次了,怎么了爹爹?”
穗禾不明所以。
南平侯心一梗,“穗儿,那是烟花之地,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适合去。”
“爹爹,我平时去都是女扮男装,而且都是走后门密道,除了内部信任之人,无人知晓。”
穗禾噗嗤一笑,解释道。
“那,那也要少去。”
这是南平侯最后的倔强。
穗禾狡黠一笑,“知道了爹爹。爹爹还是去安排事情吧,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事。”
“好,那爹爹就先出去了。”
南平侯收起单子,点点头。
“爹爹,我们先派人去救灾,刺杀旭凤的事往后靠,记得做的隐蔽点。”
穗禾叮嘱道。
“好。”
南平侯点点头一脸笑意仰头大步离开。
窗外的梧桐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躲在树上的蝉鸣,愉悦欢啼的鸟儿,一股清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夏日的热浪。
穗禾靠坐在窗台边,手捧着一本兵法书认真详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旭凤对于行军带兵倒是略有天赋,这也造就他爱东征西伐的性格。
只是他忘了百姓能不能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出征,一次又一次的征兵,纳税,他想用这种方式夺权简直可笑至极。
夺得地盘却不懂得治理,白白浪费人力物力然后得到的地盘又变成荒凉之地,反反复复循环只有百姓受伤的世界达成。
想到此,穗禾嗤笑一声,不知旭凤怎么想的,先王留给他的辅佐大臣倒都被他贬的贬,罚的罚,现在在朝中倒变成边缘人物了。
看来他是想证明自己才是天命所归啊,如此自负之人,估计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穗禾没想到,后来生的事情果然被她一语成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百姓要的是能让他们过安稳日子的明君,不求能吃多饱穿多暖,至少能安稳一点,不用为自己为亲朋好友日日提心吊胆吧,这都是朴实简单的愿望啊,可旭凤呢,一次次无视。
呵,为将者都学不清楚,更何况一国之君,所以,这个位置还是换人吧,有能力者居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