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动声色,耐着性子一边听一边分辨。
“可她几次三番故意接近我,还制造机会与我单独相处,并主动投怀送抱,这一抱,我就再没脱身,她以我污她清白为由,对我威逼利诱,进而与她多次暗约偷期。”
呵呵呵……
听到这里,韩远岫险些绷不住笑出来。
好个无辜的玉面郎!
“与你偷欢的是五阳郡主,那沁儿是如何牵扯进来的?”
他不假辞色地问。
魏勋翡搓了搓汗湿的手,说道:“沁儿是五阳郡主的试婚侍婢,是五阳郡主派她来与我试寝的,一旦我娘子过世,五阳郡主便会主动填房。”
“你娘子…栖霞县主不过花信年华,怎会好端端过世?”
韩远岫疾言厉色地问。
“哎!那不过是我的托词罢矣。”
魏勋翡叹了口气,很是无奈,“五阳郡主非要我与娘子和离,她生性霸道,我怕她去纠缠我娘子,便对她撒谎说,我娘子已有身孕,但这一胎怀得吃力……”
韩远岫懂了,“你让她误以为栖霞县主恐遭遇难产,她便笃定自己能成为你的续弦,所以让沁儿提前试寝?”
“是!”
魏勋翡点头。
是个屁!
韩远岫才不信。
不管是公主还是郡主,正式成亲前,才会安排试寝。
眼下,他一句娘子恐难产,五阳郡主便让沁儿去试寝,哪有此等荒谬之事?
若真是五阳郡主派沁儿去试寝于他,为何又对身怀有孕的沁儿痛下杀手?更何况,若是试寝,便不会让沁儿有怀孕的机会。
除非……
“可你俩却试出了真情,还使得她怀了你的骨肉。”
韩远岫不动声色地说道。
“沁儿已有孕?”
魏勋翡瞪大双眼。
他显然不知情。
韩远岫颔,“足有四个月。”
“那她是怎么死的?”
魏勋翡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韩远岫反问他:“你觉得呢?”
“给主子试寝,竟不小心怀孕,她还能继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