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方有一台机甲无法工作,比赛暂停十分钟,以便工作人员去调配另外一台机甲来训练场。
邱然淇给宁星发消息:【你要是到了在看台等我,我去一下后台,现在比赛暂停十分钟。】
宁星回了一个“ok”
的手势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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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然淇熟门熟路地走向赛场的更衣室,在距离更衣室大门还有十来米时,被人从后面拉住衣服。
因为惯性,他没能立刻停下。衣服背面的布料被拉出一个完美的三角形。祁行秋松开手指,布料回弹,轻轻打在他背上。
“……”
他无语地回头,“幼稚。”
“都说过不要随便往更衣室跑,你当耳旁风?”
祁行秋带着他朝墙边走去。
“太着急了。”
邱然淇解释道,“还不都怪你,比赛的武器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你居然把对面机甲手臂打穿了。”
“不知道,感觉没用什麽力。”
“还装上了?”
邱然淇调笑他,“之前打过那麽多次对抗赛,也没见你这麽厉害。”
“真的。”
祁行秋认真道,“你刚才没看我,我手上只是正常攻击。”
邱然淇确实没看到,他当时正在和宁星发消息。
“等等,你怎麽知道我没看你?”
就几分钟而已。
祁行秋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股温暖的木制香逐渐弥漫在空气中。
邱然淇:“!”
不会吧?一些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嗯?”
祁行秋皱眉,手向后去摸自己的腺体,隔离贴牢固地覆盖在那,“没有吧?没感觉到。”
易感期再临
邱然淇:“你没闻到味道吗?”
“没有。”
但祁行秋选择相信邱然淇,“我给老师发消息,让其他同学上,我们先走。”
他如果在训练场上易感期爆发,后果会比他缺席比赛严重得多。
祁行秋去更衣室注射抑制剂,以防万一。邱然淇掏出手机给宁星发消息。
【river:宁星对不起,祁行秋易感期好像要来了,我们得先离开。】
【小星星:易感期?】
这个词同样勾起他的回忆。
【小星星:没事,我还没到,那我就不来了。】
【river:好!】
【小星星:你这几天还回宿舍吗?】
邱然淇有些纠结。
【river:不了吧……】
【river:我想陪他。】
如果他的感觉没错,那麽这就是他们在一起后,祁行秋第一次易感期。他想陪着祁行秋。
【小星星:好,那你过几天给我发消息。】
【river:你之前说要告诉我的是什麽事情呀?不能发消息说吗?】
【小星星:嗯,想当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