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alpha一个月就会爆发一次,而有一些alpha一年才会爆发一次。
理论上来说,易感期周期是一件十分私密的事情,是每个alpha最高级别的隐私之一。
可因为在群体生活中请假实在是非常明显的行为,这个周期就很难瞒住身边亲近的人,成为了alpha们较为公开的隐秘日子。
但祁行秋从来没有让别人知道过他的易感期在什麽时候。
邱然淇也不知道。
更别说祁行秋竟然因为易感期的失控而需要当场离开教室。
邱然淇的内心被愧疚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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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再次震动。
【最讨厌的人:不用道歉。】
【最讨厌的人:是我从来没失控过,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
【最讨厌的人:上课了,认真听课。】
屏幕左上角的时间刚好跳转至八点三十分,铃声响起,对面的人卡着上课时间发来最后一段消息。
摆明了不希望他太过在意这次“事故”
。
邱然淇只能匆匆收起手机,开始听课。
但祁行秋的事情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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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教授对坐在第一排中间的孩子有点印象。
最开始在课上就迷迷糊糊的,期中考试前后又认真听课了一段时间。
见邱然淇又变得迷迷糊糊的,冯教授故意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邱然淇站起来,有些赧然:“对不起,老师,可以麻烦您重複一遍问题吗?”
冯教授宽容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并不是一个特别複杂的问题,邱然淇顺利地答完。
冯教授本来也不打算过于计较,只是想提醒一下邱然淇,因此重拿轻放,“很好,坐下吧。”
邱然淇勉强集中注意力,开始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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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邱然淇凑到宁星旁边,声音闷闷地叫他的名字:“宁星……”
宁星转过头,就看见他表情有点郁闷的样子,问:“怎麽了?”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那个a是祁行秋啊……”
邱然淇有点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但他并不是责怪宁星,而是觉得自己不该随意地评判别人,导致最后伤害到祁行秋。
“我在他面前说了那个a不好的话,会不会让他难过?”
宁星饶有兴味地问道:“你说什麽了?”
邱然淇:“是我说错了,他不是故意的。我不可以再说第二遍。”
宁星沉默一会儿,想到昨天后来发生的事,语气有点不好,“本来就是他不好。”
害他被许澈好一顿纠缠,甚至今天也逃不掉。
邱然淇急忙反驳道:“不是的,是因为他频繁给我临时标记,才会信息素紊乱。”
他断断续续思考了一节课,这是唯一合理的答案。
如果不是他,祁行秋不会差点酿成大错。
“都是我的错。”
有一点点眼泪隐在邱然淇的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