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个alpha记不记得清楚,也不在意那个alpha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他不喜欢祁行秋反驳自己,还一直发省略号,像是对他的话感到无语。
他敲字问道:【你怎麽知道?】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随便污蔑那个易感期爆发的无名alpha,他提到宁星。
【river:我室友说那个alpha可让人讨厌了。】
上门
【river:我还听说那个alpha等级还很高,要是他自己再发现晚一点,很多oga都可能被刺激得被动发情。】
【river:还好我不在,我的腺体这麽弱,实在是太幸运了。】
邱然淇继续补充证据,甚至不惜拿自己举例。
满屏都被他的消息占领,没有被对面的任何回複中断。
对面的人久久没有回消息,邱然淇迟钝地意识到什麽。
【river:你怎麽不回我?】
他有些迟疑地敲打键盘。
【river:等等,等级很高的alpha……】
对面的人终于回话,和邱然淇的消息在同一时间到达另一方的手机。
【最讨厌的人:嗯。】
【river:不会是你朋友吧?】
这次五分钟后邱然淇才收到回複。
【最讨厌的人:……】
邱然淇觉得自己猜对答案。
难怪没见到他。邱然淇终于知道原因。
既然是祁行秋的朋友,那他就不能再多说。
他瞥向屏幕左上角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二十八分。于是他开始自认为非常自然地转移话题。
【river:话说你怎麽还没到?还有两分钟你就迟到了。】
对面的人却并没有让他轻易就得逞,而是直白地回複上一个问题。
【最讨厌的人:不是朋友,是我。】
接着才解释迟到的问题。
【最讨厌的人:请假了,这周不来。】
邱然淇的思维奇异地卡顿一下,不太读得懂祁行秋的“是我”
是什麽意思。
拇指僵硬地按住屏幕最高点,开始向下滑动,已经被推向前方的消息框再次出现。
他仔细地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回味自己前面说的话。
邱然淇:“!!!”
救命啊!
他又回忆起这段时间都能频频闻到的祁行秋信息素的味道。
以及他离开之前宁星也闻到的松柏灰味。
【river:对不起……】
邱然淇有些惶恐地道歉。他立刻想明白为什麽祁行秋说那个alpha不是故意的。
ss级alpha几乎不可能故意洩露信息素,毕竟如果造成严重后果,惩罚非常严重,甚至可能入刑。
不过邱然淇只是单纯想到——因为他是祁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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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alpha的易感期爆发周期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