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而强烈的疼痛如同毒素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令人窒息的感知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血管内游走,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变得僵硬无力,棱角分明的下颌和脖子上微凸的喉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额头上冷汗津津沾湿了它微长的发梢。
“希”
似是玩弄一般将手摊开、握紧,随着他的动作,林江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连空气都带着锐利的边缘,对他来说呼吸都是折磨。
林江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嘴中似乎有腥甜的血液流出,铁锈味传满整个口腔。
可能是咬破了舌头,也可能是腮帮子。
他的身下实在是太疼了,以至于口中的这点小小的伤口显得微不足道。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松口。”
“宿”
捏起他的下巴想让他张口。
林江咬紧的腮帮格外的硬,即使“宿”
掐着他的下颌也无法使他张开嘴巴。
林江疼的有些痉挛,嘴巴像是紧闭的蚌,死死咬住。
“啪”
“松口。”
“宿”
这一巴掌打得更重了。
林江本就肿胀的脸颊此刻在挨了这一巴掌之后显得更加惨不忍睹。
但他依旧紧紧的压着牙,看似脆弱般的闭紧双眼,任由血液从嘴角流下。
“张嘴,别让我打断你的牙。”
“宿”
那双幽幽的绿眼睛此刻染上一丝别的情绪,捏着林江的下巴的手也更加用力。
“真可怜啊。”
“希”
沾满血的手握着林江的整条性器,这根可怜的阴茎即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放出了血,此刻依旧被那个该死的绳子紧紧的勒着无法解脱,半硬不硬的挺立着。
像摇尾乞怜的狗尾巴,肮脏、下贱。
“我来帮帮你吧,真可怜。”
“希”
说。
真可怜,就像上次灌了满肚子的精液的穴里吃着半条麻绳,自己还淫荡的扣着穴眼儿,可怜兮兮的求人帮他拿出来。
太可怜了。
可怜的让他快要忍不住了。
“希”
的一双桃花眼勾了勾,眼珠黑漆漆的像布满了浓雾的湖泊,你看着他却看不透他。眸中的戏谑,犹如冰川下涌动的暗流,静静地流淌着无尽的冷意,在那一头张扬的红发的映衬下,显得危险而邪恶。
“希”
逗弄般的抚摸着林江的性器,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舔舐、吸啜。
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血腥气。
他一轻一重的碾压揉搓着林江的囊袋。
林江紧绷的双腿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深深的凹陷下去,脊背弯曲成漂亮的弧度向后勾弯着。
那双线条分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林江的大腿根部,将它拉直掰的更开一点。
“唔……”
强烈的刺激让林江再也忍不住,张开了紧闭的嘴巴。
“宿”
粗大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停留在他的唇边,硕大的龟头描摹着他的唇线,龟头前段分泌出的腥咸的液体被尽数抹在他的唇上。
林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洞口包裹着,像无数只柔软的触手吮吸着它残破、肿胀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