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五千米左右的位置发现石油”
红发alpha拿着勘测地图,汇报最新发现,“但是石油附近探测到有污染物,可能是巨型的蜥蜴种。”
奔波了一个月有余终于有所收获,本来喜悦的心情,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一些沉重。
在丧失爆发的一百年后,地球上的大大小小的生物几乎都发生了变异,原本翠绿的植物,枝叶变得坚硬如铁;温顺的动物,长出锋利的獠牙和爪子;细菌和真菌也开始疯狂变异,演化出更强的适应性和生命力。
这些变异的生物不仅在外形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它们的生理结构和生存方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能够适应各种极端环境,从寒冷的冰川到炽热的火山,从荒芜的沙漠到深邃的海洋,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它们形成了一种新的生态平衡,共同构建了一个充满奇迹的诡异世界。
与此同时人类和丧尸也在变异。人类在末世恶略的环境催化下,生理结构与感官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人类的皮肤和骨骼变得更坚固,以此适应多变的气候和和频发的自然灾害;呼吸系统变得更强,以便在污染严重的空气中呼吸;强壮的alpha他们的五感都得到了进化。
但是与丧尸的进化相比,人类的进化不值一提,原本丧尸腐烂衰败的肉体,变得更加坚硬和强壮;仅靠嗅觉和听觉行动的丧尸也变得跟灵敏,他们能够捕捉空气中细微的信息素的味道和轻微的震颤;他们的自我修复和再生能力已经强的无法想象,如果无法将丧尸的头砍下或者是打烂,他们的躯体很快就能再生;更恐怖的是,这些这些杀不死的玩意儿进化出了群体行为和低等智能,他们不在完全依赖于嗜血的本能,而且具备了一定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在丧尸王的指挥下更谨密的狩猎人类。
进过三百年的抗争,人类将大部分的丧尸逼退到寒冷的南极和北极地区,但是由于太阳风暴的影响,丧尸的活动会周期性的增强,这也会引起丧尸穿越北极和南极的防线,深入人类居住的腹地。
……
林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没有理会红发alpha的威胁,车上的脏污一丝都没动,身体紧靠着墙壁慢慢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地板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他红肿泥泞沾满精液的后穴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凛,他醒了。”
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林江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从哪来的?”
昨天强暴他的alpha———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林江,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透露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感,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的锐利的眼神下都无所遁形。
可惜林江没有任何触动,他的眼中除了警惕和厌恶别无其他。
并不说一句话,死死地盯着“凛”
。
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挑衅,他想起了西伯利亚那只变异的狼种,三个月大的幼狼,“凛”
当着它的面将养育他的母狼剥了皮,这个狼崽子就是这样瞪着那双幽幽地绿眼珠子看着他。
后来,后来他把那双眼珠子穿成串拔下来,扭断了他柔软纤细的喉管。
下位者的挑衅对于上位者来说低贱的不值一提,何况是一个都没有分化的残缺的beta。
林江对这些恶心的喜欢操男人的屁眼的男人没有一丝好感,只想快点逃出去。
“不说话?操一顿就老实了。”
他们中的其中一个alpha扯过林江的胳膊,他的身形比其他几个alpha要纤细挺拔,蜂腰削背,肌肉虽不张扬,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毫不费力地托起林江的整个身体,摔在机甲坦克前端的防护盖上。
灼热的太阳炙烤过的钢铁防护盖,烫的有些烧,林江被狠狠的推倒在前机盖上,像一条铁板上等待炙烤的鱼。
无形的信息素被施暴的alpha释放出来,这些充满压迫感的极高浓度的信息素会使柔弱的oga瞬间匍匐在脚下,甚至是一些强壮的alpha也会被他的信息素压制。
但是这个残缺的“beta”
什么都闻不见,依旧卖力的挣扎。
林江的体长还不及这个alpha下巴,仅用一只手,这个高大的alpha便压制的林江无法动弹。
他伏在林江的身上深嗅着,从脖子后的腺体,一直闻到林江下面的性器。
很遗憾,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你他妈的是狗畜生吗?闻你jb闻。”
“你到底是oga还是beta?你的信息素什么味道的,我为什么闻不见?”
alpha一手把林江的手腕并在一起,林江的上半身被完全卡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暴虐的抚摸着林江的性器,“说话真难听啊。”
林江紧紧并着的大腿被轻而易举的掰开环在alpha的腰间,粗暴的撸动着林江性器的手,插入他的后穴里,毫不留情的向他的敏感点抠挖,“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最听话多了。”
alpha长了一双笑眼,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粗俗、下流,“它流着水咬着我的手不肯松口。”
原本紧致的穴口暴力的抽插后变得松软,紧紧地包裹着侵犯的手指,他腾出压制着林江的另一只手,暴虐的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我操你妈,滚开。”
什么oga、beta,疯子。
林江痛苦的睁大双眼,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被桎梏的一丝都动弹不得。
“你好变态啊,我没有妈,我是从人造子宫里生出来的,你居然想操一个铁疙瘩,好变态啊。”
什么?人造子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疯子,林江震惊的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男人。
压在他身上的alpha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颤抖不止,他松开了施虐的手,退了半步。
沙色的迷彩服贴着他高大而瘦削的身体,仿佛是一根被岁月风化的古老石柱,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诡异的优雅。
就在林江以为他要放过他时,alpha自以为迷人的笑了笑,释放出身下硬挺的性器,粗糙的撸动了一下,“准备好了吗?现在是我在、草、你。”
他铁枷似的修长而有力的手覆盖住了林江下半张脸,紧紧地捂住他的嘴,铁杵一般的粗壮的肉茎顶开林江淫荡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