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想起那一日闻歌拿着钥匙来找蒋经年的那晚,那人撑在蒋经年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蒋经年的目光无比温柔。不仅任由他耍赖,还任由他对自己的脸动手动脚。
那可是蒋经年!威名在外的蒋六爷!!蒋家掌权人!!!魁北多恩最大的财阀,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我才不要离开六爷。”
越溪想:“我喜欢他。那个人可以的,我可以比他做的更好。”
只要我离开了蒋公馆,就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见到他了,越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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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年觉得,所有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他不怕自己不负责任,他怕闻歌是个渣男。
他可以跟他慢慢培养感情,好好恋爱,可前提是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想想之前,自己不爽都没有一个正儿八经可以拿出来生气的身份想想就亏得慌。
因而,跟闻歌确定关系的第一步,蒋经年觉得,得先确认身份,省的自己要生气被他一句话给怼回去,到时候亏的还是自己。
毕竟那小玩意,脾气大的很,他又舍不得凶他,骂不得,说不听的,到时候憋屈的还得是自己。
结婚证还没拿,那可以先给彼此找个家。
当然,目的还有两个,一个是蒋公馆之前住了越溪,虽然他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止不住他住过,万一小东西想起来心情会不好。
另外一个,蒋庭住在蒋公馆,省的给他们两机会见面。
不怕他们重修于好,怕他们前任见面,他这现任装作不生气,心上人也会心烦。
最主要的是,自己也是真烦,蒋庭会贼心不死的。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蒋庭一直没来烦闻歌倒是蒋经年没想到的。
于是当天就吩咐了白秋月找了个风水大师,在市区繁华中心周围清场给自己定了座别墅。
白秋月开着车,看着后视镜上自家叼着烟,心情很好,逗弄着绒绒的自家主子,问道:“爷以前不是说风水大师是神棍,都是巧用人心贪婪与恐惧,从而坑蒙拐骗,骗钱的。今儿个怎么还相信风水大师找人来看了?”
闻言,蒋经年逗弄绒绒的手停了下来。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看向白秋月,露出一副和善的模样,嗤笑道:“白秋月,你最近是不是看老子心情好了,时不时拿把回旋刀窜我身上?”
“我不敢,爷误会了。”
白秋月专心开着车,在道路的尽头拐了个弯,面前不远的地方就是魁北多恩的中央广场。
广场的尽头只要走个两千米左右,就是闻氏集团最大的办公楼,一般情况下,闻歌都会在那边办公。
而眼下他们不是去接闻歌,而是去看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