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追到的时候,闻歌就坐在一个无人的池塘边。
这里环境好,能看到盛开的睡莲和水里的锦鲤。
池水清澈见底,闻歌曲着腿坐在一块石头上,目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经年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旁边:“别听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要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的先生。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就勤快一点经常来查岗,生闷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闻歌不理他。
蒋经年凑过来,在他的脸上偷偷地啄了一下,在闻歌杀人的目光下,没忍住,把着人下巴,搂着人腰,将人拉了过来,在唇上咬了下:“我没乱搞,可以随时查岗。”
“啧,”
闻歌推了推,男人手劲大,就是不松手。
闻歌哂笑:“六爷真是爱开玩笑,这东西有什么好查岗的,全魁北多恩,只要是认识六爷的,谁不知道六爷英俊风流,身边的人各个想要讨好,花边新闻更是不断,不需要查岗,到处都能听得到。”
“都是听风就是雨的,全是绯闻,收人不假,可我不乱搞,应酬类的东西我都有好好处理。”
蒋经年好脾气的解释道。
“哼。”
闻歌用鼻子哼他,还不看他,扭头看向一边,送了他一个后脑勺。
蒋经年没皮没脸的凑了过来,从背后搂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闻歌嫌弃道:“起开。”
“对自己的先生这么冷漠会伤害感情的。”
蒋经年轻笑道。
他不仅不起,还凑了过来,高挺的鼻尖在他的腺体上蹭来蹭去,闻着上面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心里软的不像话。
闻歌还在气头上,懒得理他。
反正推也推不开,这男人根本就不会放开他,关键时刻该不听自己话不是哄他,就是当作没听到。
蒋经年说:“本来要去找你,秋月说你交代不让。你都不知道,早上醒来看你没在身边,吓了我一大跳,实在没忍住,就让人去打听你消息,你报馆的人说你来了东五区。这地方是给人玩乐的,想着你来这里估计又是什么新闻吸引了你,深怕你有危险,我又马不停蹄的从南道山赶回来找你,不是来玩的。”
蒋经年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放开闻歌的。
他觉得这件事情很严肃,态度端正跟闻歌解释是尊重,也是正确对待事情的态度,他不想给闻歌一副吊儿郎当不在乎他的想法。
更不想给闻歌任何感觉自己的行为是在忽悠他。
他说完看着闻歌,很诚恳道:“虽然东五区是我的地方,可我只做生意,从来不乱搞。若不是收到你消息,除了应酬连着账本都是秋月过来收走送到我府上的。”
他话音一落,闻歌脾气似乎软了不少,愿意看他了,也愿意回话了,他说:“这次不算,那上次那个呢?”
“上次?哪个?”
这可把蒋经年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