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都是那小贱蹄子冤枉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春莲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郑光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着江春莲,边打边审问她,“老实交代,这毒是怎么流到你手里的!”
“啊!是她,是那个小贱蹄子介绍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春莲受不住这酷刑,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交代。
另外一边,宋青烟被打的皮开肉绽,实在疼得受不住,索性直接装晕过去。
妄想这样就可以让官差停下。
可惜,她忘记现在并不是在侯府,这些官差可不会对她手软。
晕过去是嘛?整桶冷水从头浇到脚,要是不醒的话就再来一桶。
衣裳被浇透,宋青烟冷的牙齿控制不住打颤,再也装不下去,但还是咬死开始的说辞。
“我是被污蔑的,明明是她胁迫我,毒药也是她交给我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在决定投毒的时候,宋青烟就已经想到暴露后的安排,这也是她将江春莲拉拢来的原因。
这时候,江春莲便是她的替罪羊,反正和那些人接头的是江春莲,东西也是她拿给自己的。
郑光想不到那么多,在盘问审查过后,发现事情果真如宋青烟所说,便直接下结论。
“给这两人戴上重枷和脚镣,待押送到沧州之后交给知府重新审理,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盛国有明律规定,流放犯途中若再犯案,无论程度轻重都算作会被立即处斩。
眼看那几十斤的枷板就要套在脖颈上,江春莲忙不迭地伸手向家里人求救。
“我不想死,不想掉脑袋,真的不是我下毒,你们快想办法救我,晨儿快救救娘啊!”
二房长子萧景晨看着亲娘被打成那样,急得扑过去想要阻止官差,结果被郑光给踹的爬不起来。
“做什么?无法无天是吧!小心官爷我把你也给捆喽!”
萧焕山倒是挺冷静,过去宽慰她道,“你先忍忍,等到沧州我们可以找绣儿,她会帮我们的。”
萧焕山说的是二房的小女儿萧锦绣,年前刚嫁给沧州的高官,不然现在也得和他们流放。
“没法忍啊!”
江春莲感觉浑身没一处不疼,更不用说等会身上还要压着几十斤的东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就要见阎王。
“沧州还有五六天才能到,我怕是坚持不到那时候,你……你快去求母亲,不对、求谢绾宁!”
江春莲突然反应过来,只要长房那边不再追究,她就不用被官差定罪,也不用戴这个要命的东西。
郑光恨不得将这聒噪臭婆娘的嘴给堵起来……不过他知道以恩人的性格,绝对没可能放过仇人。
果然,在萧焕山和萧景晨找过来的时候,谢绾宁正悠闲地喝着杂菜粥,欣赏着眼前的好戏。
“母亲,母亲求你救救春莲,她毕竟为萧家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萧焕山跪在萧老夫人面前哭诉着。
若是往常,萧老夫人绝对会心软,可现在的她已经看清楚二房的人到底是什么玩意。
忍不住狠狠吐了口唾沫到萧焕山身上,“你不配喊我母亲!还有脸来求我?下毒害我嫡亲孙孙,早该打死你个**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