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绰将盒子打开,里面并不是戒指,而是一对耳钉。耳钉闪闪发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宝贝儿,喜欢吗?”
季灼接了过去,拨弄着戒指,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还以为是戒指呢。”
顾绰起身,在季灼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肩膀道:“我觉得戒指是很慎重的东西,所以我从来不送人戒指。季老师,你想结婚?”
顾绰觉得作为一个gay结婚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他们生而为gay,就该摆脱婚姻的约束,尽情地享受肉yu与快感。
季灼还真想过:“国内是不能领证的,但是我想办一个小型婚礼,西式的,在教堂里,邀请一些亲近的人。”
他之前幻想过,对象是靳庭。再后来,对象空下来,他便很少想了。
季灼此时又将这件事拿出来想一想,眼睛里有一些渴望。
顾绰听着,觉得此时的季老师真纯情。
那时,会有一个人牵着季灼的手,两人手上戴着同款戒指,一起走进教堂。从那以后,便有另一个男人陪在他身边,两人一起起床,手牵手上街,一起吃饭、上床。想到这里,顾绰便觉得心里发闷。
等季灼找到喜欢的人,便不会和自己维持这样的关系了吧。
不过到那个时候,自己可能就没这么留恋了。
顾绰不再深入想这件事。
“季老师,我帮你把耳钉戴上吧。”
顾绰道。
这是他心痒痒很久的事了。
季灼点了点头。
顾绰拿出耳钉,帮他戴了起来。
季灼的皮肤很白,这个闪闪发亮的耳钉很符合他的气质,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顾绰忍不住吻他的耳垂,吻了很久。
两人换上衣服,顾绰便背着季灼去看医生了。
医生给季灼换了药,让他再在山上休息几天,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走路了。
顾绰给两人换了一个住处,从小客栈到了大酒店。
酒店的房间很大,床很大,浴室很大,还有个很大的阳台。
两人在山上没有什么娱乐,便一直在床上厮混着,似乎要将前段时间的空窗完全补回来。因为他的脚伤,很多姿势不能尝试,不过顾绰还是十分满足。
这简直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足够他回味很久。
第四天,季灼的脚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顾绰一直牵着季灼的手,生怕他再重蹈之前的覆辙。
顾绰的手很大、很干、很热,包着他的手。
季灼发现自己似乎有一点喜欢他了。
喜欢这样的顾绰,而不是那个花花公子。
吃醋了
顾绰的助理将他的车开了过来,就停在山下的停车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