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个时候,他就对过去的自己更加唾弃几分,年轻时候做什么花花公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祖国的栋梁不行吗?就非要去摧残祖国的花朵!
以前玩得倒是爽了,等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就发现之前洋洋得意的事,全部成了黑历史。
顾绰认识刚刚那个人,说实话,他已经忘记他的名字,只记得他的脸。前几天的矛盾,跟那个人可能有关系。
如果可以,顾绰现在已经将屁股撅起来任打了。
顾绰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季灼消气。
“我前两天给你的猴子吊坠呢?”
季灼问道。
“宝贝,我之前刻吊坠的时候手里起了好几个泡呢。”
顾绰可怜兮兮道,生怕季灼要拿来砸了。
顾绰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季灼有意逗他,绷着脸:“那又怎样?”
“宝贝,别砸行不行?”
“不行。”
顾绰哭丧着脸,难过得不行,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季灼忍不住笑了:“我要戴着。”
顾绰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将脑袋伸出来一些。
“我后悔了,不该还给你的,我要戴着。”
顾绰瞬间惊喜:“放在床头柜下的抽屉里。”
他的声音变弱,弱弱地解释道,“我之前也送过吊坠给别人,但是都是商场买的。我的上一个送给了我哥,结果我哥嫌太丑扔了,我一怒之下就把工具藏了起来,后来遇到你才有了重新雕刻的兴趣。”
季灼心柔软一片,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知道。”
季灼中午回去了一次,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挂着那一枚吊坠了。
他皮肤很白,那挂坠挂在他脖子上,很好看。
顾绰盯着他脖子看了一会儿,用被子盖住脸,偷偷笑了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叶奉来了,拿了一束鲜花和一个果盆,上面还写着小卡片。
叶奉对于顾绰没有太多的好感,然而季灼喜欢,他只能尽力去接受这个弟婿。
顾绰床上躺着,叶奉床边坐着,季灼去洗苹果。
顾绰和叶奉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总觉得该说些什么,就开始尬聊。
“这病房住得还习惯吗?”
“床有点硬。”
“睡硬板床对身体好一些。”
“哈哈。”
“中午吃了什么?”
顾绰绞尽脑汁想着中午吃了什么菜:“骨头汤……”
“不记得了,脑部ct照了吗?”
顾绰觉得这天要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