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临瞬间反驳:“你吃醋了?”
秦浔的脸皮不自觉地绷紧,好像被戳中般炸了毛,他握紧苏涵临的肩膀,大力将他推到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别特么和我油嘴滑舌,”
秦浔舔了舔唇瓣,呼吸稍重,眼眸直勾勾地自上而下注视着他的眼睛,生怕待会儿错过什么精彩表情,“欧阳宣告诉我,苏茗和林淼臣来了。。。。。。你猜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苏涵临:“。。。。。。”
果然,秦浔敏锐地观察到,苏涵临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紧绷微颤,凤眸里眼白部分刹那间泛红,酸涩莹润。
苏涵临及时调整情绪,但鼻尖和眼眶的红没法一下子消失。
他若无其事地轻舔了下唇瓣,声线有些不太受控制:“我不太想猜。”
“没关系,我可以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你。”
秦浔喜欢看他孤立无援的模样,苏涵临越是无助,他就越兴奋,肾上腺素和那方面的激素统统飙升。
如果不是因为上床会干扰他说事和苏涵临的反应,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秦浔保持着一手握在书桌桌沿,一手握着椅背的姿势,凝视着他的双眸,勾唇笑着从欧阳宣那里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通知了他。
“苏涵临、苏医生,我想采访一下,说说你现在的感受呗?”
秦浔得意地扬眉,“如欧阳宣所说,如果你不能及时出现,证明自己还活着,那你之前努力奋斗所得的财产都会变成他俩的囊中之物。”
苏涵临尽管唇角还固执地勾着微末弧度,但极其难看的脸色和失焦的眼神足以证明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可惜啊,我也很想很想帮你,但我不能让你出去,你要是出去了,我还怎么拴住你呢?”
秦浔轻笑着,目光贪婪犹如伺机而动的毒蛇。
苏涵临没什么反应,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秦浔忍不住轻滚喉结,大力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苏涵临随机反应过来接下来可能会生什么。忙阻止道:“喂,我现在没心情。”
但秦浔就像个狗皮膏药般黏了上来,飞快钳制住他乱动的手,推着他往床上去,嗓音干涩压抑:“你没心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很有心情。”
沉闷的铁链骚动着,苏涵临被他摔倒在床上。。。。。。
时而凶猛时而温柔的沉沦让他暂时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忘记了苏茗和林淼臣的威胁,只在当下的快感中沉湎。
但当潮水褪去,糟心的现实再次触目惊心地冲击他的大脑。
“苏涵临,你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吗?”
秦浔坐起在床上,靠着床头,他捡起地上的西裤,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准备点一支事后烟,但在火焰快要触及烟头时,他又关闭了打火机,把打火机揣回裤兜。
他嘴里叼着没点燃的香烟,偏头看向苏涵临:“欧阳宣还等着你的答复呢。”
苏涵临蹙眉无力地笑了笑:“你肯定不会允许我向公众证明我还活着,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了,不如说说你怎么看?”
秦浔思忖了几秒钟,拿过手机打开了录音app:“这是欧阳宣的意思,要录音他才会相信我。”
苏涵临眼眸恢复了些许神采:“你不是说你也想帮我吗?你打算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