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随换上了妥协的表情,“好了好了,不和你说笑了,眼下我们既然找到了小书哥,小书哥又受了伤,还是早些回营帐好,一来避免陛下担心,二来好替小书哥包扎伤口,以免化脓。”
权倾瞪了姜随一眼,“油腔滑调。”
易书在权倾后面朝姜随笑笑。
姜随也是笑笑不语,他一向爱和权倾说笑,分散她的注意力。
权倾道,“众人听我令,上马,立刻回营帐。”
“是,掌教。”
权倾对易书道,“城白和我一起。”
“好的,阿冶,”
易书没拒绝。
权倾轻松的翻身上马,然后她高坐马头上,背后是夜空弯月,一派静好之美。
她带着月光,朝易书伸出手,神色温柔,语气温和,“城白,把手给我。”
易书仰头看着权倾,一时之间晃了神。
脑海里自然浮现的是曾经年少时,他骑马,拉她上马的情景。
他还记得他当时说,“上马,我带你。”
自此以后,尽管权倾后来马术高,却依然是他骑马带她。
没想到,时至今日,会成为她骑马带他。
易书笑着点点头,把手放在权倾温凉的手心里,感受着她的温度。
权倾见了,又道,“城白,我带你,带你回去,和我一起,一起回去。”
“好,跟阿冶一起,”
易书放心的把自己交付给权倾。
权倾手一用力,易书便轻松的上马。
他没有环上权倾的纤腰,只是轻轻拉着她腰间的衣服。
权倾好笑的看着他的举动不说话。
这时姜随又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他打趣,“阿倾姐,小书哥,什么时候了,还在那腻腻歪歪呢。”
权倾看过去,瞪着姜随。
姜随可不怕,依然大声道,“小书哥都是受伤的人了,还和阿倾姐甜蜜蜜的对视拉扯,果然啊,情爱最是养伤药。”
权倾的目光似毒舌,冷冰冰的。
易书则是哭笑不得。
权倾问,“姜随,近来你的胆子是日益见长啊。”
“都是阿倾姐惯的,”
姜随笑嘻嘻的回过去。
权倾懒得和他白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