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过奖了,”
易书淡淡一笑,“您老不是早就看出了吗?”
沈汛对上易书充满打趣的眼神,一时无言,“我从前小瞧了你。”
“沈大人说笑了,”
易书道,“在下资质平庸,不敢妄称。”
“哼,”
沈汛鼻孔出气,“看来有人不死心,想方设法要我们的命。”
“与其说要命,”
易书靠在青竹上,随意道,“不如说想安插内探。”
“哼,”
沈汛甩袖,“这卑劣的手段让老夫作呕。”
“是是是,沈大人说的是,”
易书玩笑道,“的亏沈大人洁身自好,倘若是个沉迷美色的登徒子,今儿这美人计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
沈汛,“……”
他总觉得易书在骂他。
易书又接着说风凉话,“要是沈大人中计了,那女子再以身相许,沈大人可就白白得了把利剑,随时杀死自己。”
“易书,”
沈汛老脸通红,一声怒斥,“休得胡言乱语,如此作态的女人,老夫正眼都不会瞧。”
“在下懂了,”
易书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沈大人是嫌方才的女子不够美,入不了您的眼。”
沈汛看易书越摸黑自己,周围有几个将士还偷偷摸摸的瞄自己,怒了,“易书,你给老夫闭嘴。”
“呦,”
易书轻声一叫,“恼羞成怒了。”
沈汛,“……”
,他在极力忍耐着。
就在这时,厮杀结束了,数十个壮汉齐刷刷的倒在地上,壮观的很。
易书直起身子,若无其事的吩咐,“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