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随回。
权倾道,“皇上可还有要事吩咐。”
“听闻南国内乱,”
君朝眼里浮现出一片玩味,“朕友意平乱,还百姓安宁。”
话已至此,权倾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的好陛下有心吞没南国。
她嘴角上扬,“回陛下,据臣所知,确有此事。”
“如此说来,”
君朝笑意更盛,“南国狼子野心,的确在暗中密谋走私我国军械一事。”
“是的,陛下,”
权倾拱手,“臣一定竭尽全力,拿出证据,保国安危。”
“如此甚好,”
君朝冷笑,“此事就有劳权爱卿和姜爱卿多多费心了。”
权倾和姜随异口同声,“臣遵旨。”
权倾明白,君朝想要的结果只有一个,军械一事必须和南国扯上关系,无论南国是否参与。
她起了兴趣,指尖摩挲在酒杯上。
君朝满意的点点头,“夜深了,两位爱卿也辛苦了,喝了这梅子酒就快回府歇息吧。”
“是,臣遵旨,”
二人回。
权倾心里诽谤,大晚上叫人来,除了说些无聊的事,就是为了让人尝尝尊夫人煮的梅子酒……
等到第二日,天空的鱼肚白尚且未翻出来,易书他们就赶在回京的路上了。
沈汛一双老眼时不时打量着一旁的易书,在思索着什么。
易书稳稳当当坐在马上,任由沈汛偷看,过了好一会儿,他装作无意间撞破的神情,惊讶道,“沈大人,你如此痴迷的望着在下,可是有事?”
沈汛嘴巴抽筋,痴迷!?好一个饱读诗书的年轻人。
他道,“易掌教误会了,老夫只是看此路径荒僻,怕有歹人作祟。”
“呵呵,”
易书一笑,“沈大人的话不无道理,”
他提高音量,“程寒,吩咐下去,让大家伙打起精神,沈大人认为有歹人埋伏。”
“是,”
程寒得令,立马扯着嗓子大声把易书的话传下去。
沈汛看着他主仆二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行为,嘴巴抽筋的更严重了。
狼狈为奸,厚颜无耻。
易书朝沈汛点头一笑,“还是沈大人考虑周到。”
沈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