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开口,无言以拒。
沈汛只能作罢,“老臣领命。”
君朝满意的道,“好,此事便定下了,若水情况危急,爱卿需启程。”
“是,”
沈汛拱手,弯腰一瞬间,计上心头,“皇上,此次赈灾,事关重大,赈灾银一事该如何解决?”
权倾眯了眯眼,老家伙,临走还不忘坑自己。
君朝道,“爱卿所言朕听不大明白。”
沈汛恭恭敬敬的回,“边关战事未平,国库自然不能空虚,依老臣看,此次赈灾银不该从国库抽取。”
“沈大人,”
一直安安静静的易书开口了,“您打算出多少?”
“啊?”
沈汛有些懵了。
他分明是想让权倾出钱,怎的由易书一说,变成自个了!?
易书道,“沈大人的意思不是百官自出。”
权倾也在一旁附和,“是啊,难道沈大人不愿为皇上分忧?”
“老臣冤枉,”
沈汛一脸苦相的看着君朝。
君朝视若无睹,“苏爱卿,你可赞成沈爱卿的意见。”
苏伟道,“老臣听皇上的。”
老狐狸,君朝在心头骂了一声,“各位爱卿还有何看法?”
“臣听皇上的。”
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好,”
君朝一笑,“沈爱卿不愧是忠臣,果然时时刻刻为朝廷着想,朕颇为满意,你的意见朕采纳了,收银赈灾一事便全权交由你处理。”
沈汛用僵硬的脸挤出微笑,“臣领命。”
权倾想为君朝拍手,不愧是她的好皇上,三言两语就为沈汛拉了一波仇恨,任谁平白无故损失一笔,也会心有不满。
易书无奈的看了看权倾,知道她的心里又在出坏主意了。
下朝后,权倾和易书走在出宫的路上。
易书道,“说说吧,阿冶打算怎么收回钱财顺便大赚一笔。”
“还是城白了解我,”
权倾打开小折扇,微微清风传来,“你也知道,我家的猫快满四周岁了。”
易书忍俊不禁,“也是,阿冶的猫儿,生辰自然含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