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好的师父。”
灵儿拿起饼子,在最外面夹了一片肉,咬一口,这一试,感觉还真是不错呢。不再停下,左手一口饼,右手一块肉,吃的脸上全是油。
杜安看着灵儿的吃相,微微笑笑,对着狗子说:“别光吃,喝口酒,润润嗓子。”
狗子:“安哥,我还是第一次喝酒呢,甜甜的。。。”
杜安:“恩,喜欢就多喝点。现在兵荒马乱的,也没个安定,要不你趁现在去长安吧,反正感觉你这名字好像也没有户籍,到了长安给你安个商籍,替我收粮食,怎么样?”
狗子:“好啊,总比在这打仗强的多。”
天色西斜,狗子喝多了,躺在火堆旁呼呼大睡。
杜安:“灵儿,走,去长安。”
灵儿:“师父,去长安干嘛?”
杜安:“买套宅子。”
灵儿:“宅子?咱们去长安住吗?”
杜安:“不,做一个壳,你不是想报仇吗?让你这个狗叔打前站,给你的仇人先下个钩子。”
灵儿:“钩子?”
杜安:“无需多言。”
杜安抱起灵儿,右手向身后一搂,一件巨大的黑烟披风笼罩二人。黑烟迅消散,两人没了踪影。
长安,西市。
灵儿:“咱们有钱吗?”
杜安:“没有,不过皇帝有,他的就是大家的。”
灵儿:“嘻嘻,师父,你好坏呀。”
杜安:“不不不,师父只是懒得去挣钱,时间宝贵。”
杜安从国库偷出几百贯铜钱,许多金子,牙行找了一个院子买下,去官府改了地契,又迷惑官府办了一个张鹤冲的户籍资料,将这地契落在这张鹤冲的名下。办完已经快要宵禁,趁着这个时间直接到怀远坊,接收了这个坊市西南的一个院子,牙行带路的小厮只到了门口打开锁,就快回牙行去了,再不回就回不去了,宵禁以后武侯巡街,抓到很麻烦的,
一推开门,院子里的草比人还高,说是院子,就剩个院子了,房子基本上都不能住,顶子还在,没有全乎的,都是大洞小洞,修修应该能住吧。修?算了,推平。一挥手,整个院子全部夷为平地,露出干净泥土,刮下来的建筑垃圾,全部堆到崇化坊和丰益坊中间的路上,至于谁去处理,杜安这个没道德的人,就不管了。从皇宫的地面扣下来一大堆地砖,全部铺在院子里,从附近的山上抓来许多木料,全堆在院子里,后面再怎么搞,看狗子的喜好吧。
杜安回到狗子那里,把户籍地契几贯铜钱塞到狗子怀里,短刀放在一边。坐下,想了想,抱起灵儿,周身腾起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