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
宴时昼抱着虞礼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笑着说道:
"我亲哥哥的时候,不要躲开。"
"因为我们是恋人。"
右手被挟持着,腰也被紧紧按在对方身上,虞礼书心中生出一股无力感,只能点点头说好。
只需要等到明天,他。。。。。。
眼眸低垂,长睫掩盖其中的不安与忍耐。
但宴时昼对于"恋人"的诉求却不仅限于接吻。
他将虞礼书抱到自己腿上,放在腰侧的手不安分地钻进睡衣里,冰凉的指尖滑过微微颤抖的腰窝,似**似挑拨。
虞礼书踌躇一只手去阻止,却又在下一秒被钳制。
"我摸哥哥的时候,不要拒绝。"
游弋在腰背上的手带着位置特殊的薄茧,完全张开时近乎将整段腰肢掌控在下,每当碰到腰侧的一块软肉时,怀中的人便会微微颤栗着卸去力气,柔软地靠在自己身上。
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宴时昼指尖用力,掐住了那里。
"唔呃。。。。。。"
好看的薄唇中溢出一抹失态的呻吟,虞礼书靠在宴时昼身上,被迫环着对方脖颈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
理智一点点流失,又在下一秒被锁骨处的痛觉拉回。
他知道宴时昼有两颗犬齿,却从未觉那样尖锐,啃咬着细嫩的肌肤时刺痛难忍,却又立即换上湿濡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治愈。
疼痛与酥麻交织,虞礼书脱力倒在沙上。
脑中混沌的思绪还未理清,宴时昼跪在地上,抬手桎梏住他的胯骨。
"时昼?"
双膝被不容反抗地分开,宴时昼抬头仰视着他,黑曜石般美丽的眼眸迸射出奇异的光。
"最后一点,不要逃避。"
"宴时昼!"
虞礼书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如同受惊的鱼儿一般猛烈挣扎起来。
"哥哥。"
那张靡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甜美乖巧的笑容,艳丽的笑唇一张一合,以一种极度惊悚的模式在虞礼书眼中无限放慢。
"乱动的话,会受伤啊。"
。。。。。。
(不让写的都不写) 天花板上奢美的吊灯伴随着痉挛脱力的身体而光芒摇曳,虞礼书的瞳孔微微扩大,失去神智般麻木地盯着上空。
直到眼前的白光逐渐消散,他的眼珠机械般一点点朝侧方滚动,落在青年身上。
那种精致无暇的脸蛋被沾湿,而极致靡丽,带着将人拽下地狱的美感,腥红的舌尖舔过唇角,将流落在外的卷入口腔。
羞耻的感受袭卷被**麻痹的大脑,虞礼书翻了一下身,抬手去阻止他的动作。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