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
他的手被牢牢抓住,宴时昼轻轻吻了吻,笑道:“手,有打痛吗?”
“什么?”
宴时昼轻笑:“看来是不痛。”
“原来宝贝喜欢这样的。”
越是艳丽夺目的笑容,落在虞礼书眼中便越是惊悚,他向后缩着身子,却被宴时昼抓住腰,猛地翻了个身。
侵入者离开视线范围的恐慌尚未平息,一个巴掌伴随着掌风落在臀部。
虞礼书猝不及防地出一声闷哼,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即便得知威胁猥亵自己的变态就是宴时昼,他也从未设想过有人对自己做出这般羞辱的动作。
居高临下地看着微微抖动的身躯与泛红的皮肤,宴时昼歪过头,眉眼中溢着兴奋,脸蛋却依旧天真烂漫。
“逃走六个小时,三百六十分钟。”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精魅般钻入虞礼书耳中。
“总共,三百六十下。”
“啪!”
虞礼书的瞳孔因惊惧而微微收缩,下一秒狠狠咬住了面前的布料,才不至于如那些**般放声尖叫。
“三百五十九。”
“数好了。”
第86章你要受着
窗外的雨声渐大,淅淅沥沥地击打着落叶残花。
黏腻冰凉的触感落在皮肤上,指腹轻柔地将药膏按压开来,带起七分刺痛三分痒意。
捧起虞礼书的脸,纯白的床褥被不知是眼泪还是唾液浸湿一片,如墨如画的眉眼被苦楚迷离侵染,惹得元凶心疼极了。
"没事了,宝贝,"舌尖将未干的泪液舔舐卷入口中,"乖,不疼了。"
连一百下都没挨够,白皙柔嫩的肌肤便已受不住了,红紫交加,一片狼籍,美人伏在柔软的床被间,紧咬着被单的口腔泄出猫儿般细微的喘息啜泣。
虞礼书这下彻底怕了。
收着九成劲的掌掴已让他肿得像熟透的圆桃,一开始是疼,后面便只剩下更多的痒和麻,他服软般哭出声来,才让宴时昼软了心,收了手。
"抹点药,明天就好了。"
与可怖的拍打蹂躏相比,那好听的嗓音依旧温柔甜蜜。
宴时昼单手抓着大腿,将人提起来一些,腰肢下塌,翘起臀部面向自己,拧开一管新的药膏。
指尖触摸红肿的皮肤,痛感蔓延开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的人便出一声轻"嘶"。
即便是这样,孤高的男人也不愿开口相求,只咬紧了唇,将声音咽回了肚子里。 将意料之中的清高倔犟收入眼底,宴时昼轻笑一声,将药膏揉满了掌心,毫不留情地捏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