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消散于墨脱的山巅,一人长眠于西沙的海底,两个相反的方向,也预示着他们再也不能触及到彼此。
“他很爱他?”
“或许吧。”
陌倾泽将自己的目光从墓志铭上收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上前么?”
张麒麟盯着那红衣背影许久,终是察觉到了丝毫的不对劲:“他好像还有呼吸。”
陌倾泽抿唇,面色变得有些严肃,几百年不腐的尸身本就难搞,更别说还是汪家的这位,据汪家记载,汪家先祖汪藏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偏执狂,更是为了长生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敌的怪物。
凡是墨脱佛子所用过的东西,他都亲自收藏,从未让旁人插手,更别说他们今日踏入的还是他为墨脱佛子立的衣冠冢。
“我们得退出去。”
再多待一会,汪藏海估计就该醒过来了,届时想要离开便难了。
“好。”
二人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期间也没有再出丝毫脚步声。
待到二人来到了墓道外,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若是贸然惊扰到墓主人,估计就该葬在这,成为他们的殉葬品了。”
“嗯。”
张麒麟满是认真的盯着陌倾泽的侧颜。
许是因为那目光太过于炽热:“你盯着我作甚?”
“好久没有这般看着你了。”
陌倾泽眉头微挑:“你小子还对我有执念呢?”
“嗯。”
“孽缘。”
“是你,就不算孽缘。”
陌倾泽闻言轻嗤了一声,然后猛地凑近了张麒麟,捏住了他的下巴:“倘若我杀了你的族人,与你有血海深仇呢?”
张麒麟对上了那双丹凤眸:“那我就把你关入青铜门,锁起来。”
只能我一个人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