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伺候的人迅走进,一切准备着,他们都低着头站在一旁等着伺候。
寝宫殿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声,“啊,谁干的?”
原来沈成君的胡子被人拔了,脸上换被人画了东西,红红绿绿的,当他看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中毒了。
一大早上早朝,沈成君急步走向宝座,梗着脖子俯视着眼前的一帮权臣,怎么觉得他们个个都有行刺他的动机。
惠溪何在?”
“启禀陛下,左相告病在府上养病。”
“右相明英何在?”
(凌睿字明英)
底下人面面相觑,有人进言,“陛下忘了,你撤了他职,他如今在家陪妻子。”
“啊啊,安排个人”
沈成君指着贴身的人“让他别修养了,那么大人了还跟没事人似的,让他明日上朝”
“诺”
沈成君揣着手,端坐着,听着底下群臣进言,听了许久都是废话,他有些烦躁。
“能挑重点讲吗?别一堆之乎者也,到了,不久个所以然”
他半眯着眼,“兵部士郎何在?”
“臣在”
“边疆战局如何?”
提到这兵部士郎一脸喜气:“此番大获全胜,打败敌军锐气,重整士气。”
“吼”
听到这沈成君难掩喜悦的心情,“好好,都是我昌国的好儿女,寡人没看走眼。”
“关于边疆战事臣有本奏”
“快说”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虽然打了胜仗,可这粮草运行缓慢,边疆吃紧。”
“这是为何?”
沈成君又板起脸,“说说,运送个东西,怎么滴迷路了。”
“启禀陛下,探子来报,路途遥远,途中生了变故,粮食损失过半。”
“直说什么原因!”
闹了半天,还是匪盗多。
眼下昌国的粮食紧缺,若要补给,就得巧借名目征收粮税。
对于此沈成君没有下旨,随后摆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