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过来我就看见了正在看书的苏晴,见我醒了苏晴做了个嘘的手势,我这时候才现二哥和四哥他们在休息。
苏晴显得很安静,看上去二哥和四哥昨天回来的很晚,要不然苏晴也不会这么安静。
突然觉得苏晴并非看见的那样自我,觉得她会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苏晴不怎么喜欢随便说话,可说起话确实有些随便,平时总是很自我眼里装不下任何人的样子,可很多事情苏晴都是看在眼里装在心里了。
昨天苏晴一直在打电脑,可今天却在看书,如果不是因为二哥在睡觉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现在这样的女人不多了,总是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些什么,什么时候该说些什么该说或是不该说的话。
看了苏晴一会我笑了,苏晴随手拿了一本书给我,但却是漫画书,不过躺在床上看漫画应该不是很累。
我看了一会书二哥他们就醒了,醒过来二哥和四哥分别洗了把脸,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到了下午。
下午四哥抱着我去看了秦振。
病房里坐着秦文,看到我和四哥秦文站了起来,随后去了病房的外面,四哥将我放下了去了病房的外面。
听见病房的门关上我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转过去才去看秦振。
秦振的双腿上打着石膏,整个人都显得很平静,与以往的那个秦振截然不同的相差很远。
以往的秦振初见时是冷漠的,看着总那么不尽人意,后来的秦振总是那么粲然,每次我见到的秦振脸上都挂着一抹愉悦的神采,可此时秦振的脸上少了冷漠,少了粲然,只剩下了如死寂般的平静。
秦振一句话都没说过,也不曾看我一眼,平静的双眼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望着窗户的地方,不言不语,无声无息的像个不会动也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人。
“医生说我的腿拉伤了韧带,短时间里不能下床走路,需要休息,所以我一直没来看你。”
等不到秦振的反应,我才先开了口,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安慰的话我都说不出来。
秦振没什么反应,依旧那么平静的躺着。
“等过段时间我能下床了,我亲自过来照顾你。”
又坐了一会我说,秦振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医生说你的双腿是粉碎性的骨折,以后可能好不了了,如果真的好不了了,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负责你的下半生。”
我说着低下了头,愧疚的心让我抬不起头面对着秦振,哪怕是几秒钟的时间都没办法。
“我不想再见到你,出去。”
终于秦振还是说话了,可却是这么冷漠的一句话,抬起头我看着秦振,秦振闭上了双眼,决然的不愿意在看见我一样。
病房里突然变得安静,我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而秦振也没有,就这样我和秦振一个躺在床上决然无言,一个坐在椅子上一语不,一直相处了半个多小时。
四哥敲门的时候我回头去看,四哥问我要不要拿件衣服进来,用眼神示意我的腿还不能长时间的坐着,我摇了摇头,四哥才进门将我抱起。
离开前我一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秦振,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也没有任何的情绪,直到我离开。
出了病房门口站着秦文,不同于平常秦文不再像是以前一样平易近人,整个人都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看着秦文,秦文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回去了病房里。
病房的门关上四哥才抱着我向回走,回了病房二哥看了我一眼看向了四哥,四哥说:“秦振的态度还好,但秦文的态度很强硬,没有昨晚见我们的那样容易亲近。”
二哥什么都没说只是听了听,但那之后二哥就要苏晴准备一下,打算隔天下午离开。
四哥说秦文不打算留在国外给秦振调养,要回国内去,而这一次是我们林家连累了秦振,怎么说是秦振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们都该跟秦文一起回去。
四哥是这么说,而二哥也是怎么打算,但当我们准备好回去的时候秦文却先一步带着秦振离开了。
二哥只能打电话叫了自己的转机过来,晚一天回国。
回国的第一天我就听说了蒋天送一直在找我的事情,而且蒋天送就像是早就盯着二哥这边一样,我早上到了家,蒋天送下午就来了二哥的门口,而且说什么要见我,还说见不到我他就不走,但二哥出去了蒋天送又没了气势。
当时四哥就站在我房间的窗口向下看着,四哥说蒋天送变了,变得不像是蒋天送了。
但苏晴看了一眼之后难得露出了鄙夷之色,回去一边敲击着她的电脑一边说:“再强势的男人遇见了你二哥也都强势不起来了,说的再多也都是拿来博取同情的,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怕了。既想要女人又想保住命,说的总是比唱的还好听,要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豁出来一切去,命都不要了,我就不相信你二哥还能打死他。叫个男人都敢跟女人撒泼耍狠,可到了关键时候见到个强悍点的男人头一缩就成了乌龟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犯不着放着一片森林不要,非要找一颗歪脖树吊死。女人执着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心眼的一头吵着南墙撞,撞得都头破血流了,还不知道死心的去撞,非要把南墙撞个窟窿不可。你当你是头皮铁骨?女人不能等待着别人爱,要懂得自爱,如果连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那别人爱不爱你还有意义么?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所以她总是在风吹来的时候随风轻扬,飞向不知道的地方,或是落向大海,或是随风永远没有目的的飞翔。只有无根的野草才会飘泊不定的没有方向,就像水中的浮萍。世界一直很残忍,不要用一厢情愿等待爱情,等来的只有失望和失望,如同把眼泪抛向大海。不要以为用渺小挑衅浩瀚是种勇敢者的行为,实际上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男人再好不过是件衣服,穿来穿去就破了,再好也不能因为舍不得扔传出去丢人,你舍不得扔了它,可它却不给你争气,你穿出去满身的窟窿谁不是笑话你,指着你的脊梁骨说你是乞丐,专门捡别人穿剩下的破衣服穿。这样的破衣服穿出去除了能给你丢人,你觉得还能给你带来点什么?男人就该干点是男人干的事,贵在对感情脚踏实地,忠贞不二,而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纵然情还在,意也难求。弱水三江,取一瓢足饮,多则无益,米粟万种,仅三餐裹腹,无欲为高妻子生病丈夫毫无察觉已经是丈夫的失责,还敢在外面明目张胆的勾三搭四,就凭着一样就够判死刑。说什么情深意浓,说什么此生非你不可,还不是为他自己,所谓爱也不过如此!”
苏晴的一番话让我转过去看了她很久,全然忘记思考苏晴是怎么知道我离婚之前的那些事情,专注的思考起苏晴的一番话,就连四哥都转身看她,可苏晴却埋头她手上的事情,就好像刚刚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她说出来的一样。
要不是我和四哥都相信我们没有幻想症,我们真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正看着苏晴二哥从门外推门进来了,看到了我和四哥很平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二哥所过了苏晴精彩的演讲,不由的为二哥惋惜,更加好奇二哥要是听见了苏晴的一番话会是什么表情。
蒋天送走后四哥就说他要回去了,因为还有事情所以不能留下陪我,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走之前四哥说有些事或许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所以总有些差强人意,要我照顾好自己,什么事也不要太过执着了。
四哥的话我当然明白,只是这么大的事情突然的生了,换成了是谁一时间也无法接受。
四哥走后二哥安排了一些事情,苏晴也住进了二哥的别墅,房间就在我的左边,负责我的生活起居,还有别墅里的一些琐碎事情。
二哥他的公司总要忙事情,所以苏晴成了唯一能照顾我的人。
蒋天送成了每天都会来的常客,而且每次都是被苏晴叫来的警察弄走的,苏晴不怎么喜欢蒋天送,每次蒋天送只要一出现苏晴就会打电话报警。
蒋天送的身份一般的警察都不敢动他,但是苏晴就是有办法找到人,而且每次找的人都不一样,让我每次的都怀疑苏晴是不是和警察的那个部门长官有些矫情,而事实证明我想的一点没错,而在那之后那个所谓的警察哥哥还一度成了二哥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话说回来了,蒋天送想进来也真是机关算尽了,就连爬墙他都试过了,而且还屡试不爽,有一次都进来了,人都站在别墅的里面,就差走过来了,但最后还是被苏晴叫的警察给弄走了。
我记得当时蒋天送就站在别墅的门口,看到坐在沙上的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可就是那时候苏晴从厨房里出来了,还不等走来的蒋天送碰到我就拦住了蒋天送。
别看苏晴那一身的柔弱,可站在蒋天送的面前却丝毫的不减气势,而那也是我看到蒋天送输的最难看的一次,功夫不济差点输给了苏晴。
蒋天送的功夫不弱,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虎父无犬子,蒋天送是蒋爷爷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功夫自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