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证据?”
元秀沉声道。
“你们谈论的作案细节,与我们勘验后得出的结论几乎一致,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此外,袭击绣衣使者,当罪加一等。”
元秀大笑道:“莫非你的一句话就坐实了我们的罪名?”
“有罪无罪进局子里再说。”
这么多年来,冷副使还是第一次在抓人时,向对方说明其理由,这让他感到有些难堪,进而生出了极大的愤怒,于是大喝道:“全都站起来,跟我走。”
声势不小,徐长安起初还有点担心,此刻反倒镇静下来。
我理你马尼干戈!
前两次刺杀与自己有关倒是不假,而这一次刺杀跟自己完全不搭边了,这姓冷的什么使,大约是在隔壁听到我们的谈话,想过来先诈上一诈。
有枣没枣打一竿?你们当老子三岁小孩?
他反倒稳稳地坐了下来:“本公子就喜欢有事无事猜上一番,怎么着,猜想也能当作呈堂证供?”
礼部侍郎,领军大将军,京城顶级大富,再加自己这个爵位,未来郡马。。。。。。他不相信就这样被绣衣局一股脑儿给烩了。
若真这样,怕是半个长安城都要天翻地覆了吧。
这下冷斌脸上连半点表情都没有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走过去。
这几个少年衣着华贵,神态也很倨傲,可是谁家的。。。。。。正想着,却听“呼”
的一声,一股混合着肉香的热风迎面袭来。
他脚步一顿,身子微侧,一盘热腾腾的烤羊蝎子,贴着鼻尖飞了过去,“哐当”
一声,砸在他背后的墙壁上,汤汁食材散落一地。
紧接着就是一句“什么东西”
的怒叱,似有三两滴油汁溅到脸上。
冷斌又惊又怒,抬头望去,只见房中年纪最小的少年,已跨步横在自己身前,他不禁嘴角下拉,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狞笑:“小子,你敢公然拒捕!”
少年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就是拒捕,你能把老子怎样?”
金不凡,元秀一脸苦笑。
徐长安心中一声叹息:这小家伙,果然就是爱惹事的主儿!
但此时双方已成剑拔弩张之势,多年的相处,他们更清楚,就算再来十头牛,只怕也拉不回这他的性子了。
“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