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麻烦!”
克洛伊有些娇羞的说道:“我看你身手不错,反正我们家也一直都需要像你这样的保镖。况且……要不是刚才你替我选了那块原石,我也不一定能战胜艾薇,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
“这个……”
亚伦把手上的原石递到少女面前:“你不是已经给了我感谢金了么?原石是你自己挑选的,你应该对自己的能力更有自信。”
灰发青年勾起嘴角,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道:“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块原石也打开,看看里面会是什么?”
听对方这样一说,克洛伊也不禁好奇了。于是她接过青年手中的原石,交给了打磨工人。
此刻大街上围观的人群又聚拢了一些,好奇的看着打磨工切磨起原石褐色的外皮。
这块巴掌大小的原石外皮很薄,轻轻的擦开以后,一层白色的硬质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是!”
经验丰富的打磨工兴奋的手都要抖起来。克洛伊也激动极了,她亲自舀了一勺水浇在白色的硬质上,眼尾甚至有些微微发红。
打磨工小心翼翼地打磨起了白色的硬质,不一会儿,白色全部蜕去。裸石化茧成碟,耀眼的火彩四射,一颗成色极好的透明裸石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透明裸石!是透明裸石!”
围观的人群大声的呼喊。
“金家的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挑选的两块原石居然都是极品裸石。”
这一次,克洛伊的赌石高手的名头恐怕要在整个艾琳诺传开了。
亲眼见证了透明裸石诞生的亚伦也忍不住有些激动。
“你瞧,”
他说:“我就说过我的运气并不怎么样。你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什么莫须有的运气。这块裸石太过于贵重,我还是把它还给你吧。”
“谢谢你,萨米!”
克洛伊摇摇头,把裸石重新放回了亚伦的手中:“我说了送给你就是你的。其实在你说那些话之前,我本来都准备放弃了。是你鼓励了我,让我赢得了较量,又证明了自己。今天能够遇见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亚伦有些郝然的抿住了嘴唇,他默默的把裸石收进了口袋里。如果在联盟,自己也许会和这个清风明月的少女成为朋友。但是在艾琳诺,他注定了要利用眼前这个单纯的少女。灰发青年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只希望克洛伊在发现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后,不会太过于失望。
前脚送走了克洛伊,科林后脚就黑着一张便秘脸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才回来么?”
亚伦眨了眨眼故意问道。alpha并不知道beta老早就在围观的人群中闻到了他的气息。
科林移开了视线,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道:“刚刚才回来,侦查矿船实在是太忙,哪里有和女人谈情说爱容易。”
亚伦:“……”
最近的科林真是越来越神经病了。
alpha的心里很堵,想起刚才亚伦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就一阵狂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真是不想回忆刚才自己在矿船里经历了什么!
天色已经不早,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回宿舍。一关上门,科林就把自己在矿船上打探到的信息告诉了亚伦。
他来到矿船附近的时候,一些工人正一箱一箱的往上面搬黑色的宇宙之心。alpha找了个墙角往自己的身上抹了一些黑灰后,抄起一箱矿石,就跟在搬矿的工人身后混上了矿船。
矿船的管理并不严格,除了两个船员守在入口,剩下的七八个船员有的下船去小酒馆里喝酒,有的则聚在驾驶舱内赌钱。
科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装模作样的整理着矿石,实则用余光悄悄的打量着每一个船员。他发现所有船员的脖子上都纹着一个长着翅膀的星球图案,图案的中间是花体的小写字母「e」。
本能的,alpha觉得这个字母和劳伦斯说过的厄斯组织有关。
犹豫了一会儿,科林挑了一个倚靠在门边的船员搭讪,这个看守矿石的家伙有些脸嫩,身材修长纤细,看起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嘿,先生。你脖子上的纹身可真好看,是不是维希教的标志?”
“别乱看,搬完了赶紧滚下去。”
船员爆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电棍敲在了科林的背上,踩到了地雷的alpha赶紧闭上嘴低下头,从船舱里默默的走了出去。
“哈哈,威尔,你的脸实在长得太嫩了。连艾琳诺的下等人都敢和你搭讪。”
一个身材精壮的船员取笑道,和那个叫威尔的船员聊起了天。科林趁着两人不注意拐到了甲板上层,偷偷潜进了船员的宿舍里。
这些单身船员的宿舍是四人间,臭衣服,臭袜子堆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腐的气味儿。
科林皱着眉头赌住鼻子翻找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刚转身准备离开,走廊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宿舍门被打开又关上,两个船员走进宿舍,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用电棍殴打了科林的威尔。
“宝贝,自己脱光了坐上来。”
“啊!好棒!威尔,快点。”
此时的科林正躺在满是垃圾的床下,头上的床板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他微一侧头,脸旁是一个干掉的暴xian套,alpha郁闷的屏住呼吸,心里面跑过了一万头羊驼。
激烈的的呻、吟声和各种骚话不绝于耳。怪不得刚才会被打……科林无语。没想到看起来白净斯文的船员竟然这么生猛,还是上面的一个。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只大手伸到床边,一对热气腾腾的暴xian套被扔到了科林的脸边。alpha的胸口一阵窒息,强忍住了冲出去打死这两个人的欲望。两个船员又磨唧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科林在狭窄的床板下一动也不敢动,手脚都麻痹了。直到走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了,他才飞快的从床底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