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说:我爱诱抚弱母!”
白志高扯着尖锐的嗓音,迫不及待的显摆着。
我一脸黑线,这到底是哪里的口音!
纳加又用他那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我求助。
“你说汉语,”
我无可奈何的瞥了志高一眼说道。
没想到白志高还不乐意了,嗤笑了一声道,“我爱诱抚弱母你都听不懂吗?”
他翻了翻白眼儿,用一副赐教的口气跟我说,“我是问他从哪里来。”
我都无力吐槽他了,直接跟纳加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斯里兰卡人。
我们班就他一个人是来自这个国家的。
他来新加坡,是因为他哥哥。
“我哥哥也是持有acca证书的,在一家上市公司做高管。”
纳加说起他哥哥,满脸的崇拜,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带着星星,他给我们介绍道,“我哥哥希望我也可以拿到这个证书,在新加坡站稳脚跟。”
看着纳加盲目崇拜的脸,我更加深刻的意识到acca证书的含金量。
我一边跟纳加聊着,一边给他和白志高做着双向翻译,我们三个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白志高因为结交了一位可以练口语的外国朋友,异常的兴奋。
在新加坡的斯里兰卡人很少,这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来自斯里兰卡的朋友。
后来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又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唯一,这是后话。
在开学的第一天,我们就交到了好朋友,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但同时,这又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我们三个人都偏内向,不善言辞,尤其是面对异性时。
从开学第一天起,我们就找到了同类,腻歪在了一起。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们离开这所学校。
那一大群乌泱乌泱的妖精们,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多撩一下。
感觉错过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