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
他转脸看向侯镇,想向他求援,侯镇也只能捂着脑袋叫他赶紧答话。
“我···我是长安人,我七年前来的黔州,没干过坏事,有点钱,有点閑,有点···还有点···害怕呀!”
赵回声还没答完,就赶紧一溜烟地跑到了侯镇身后,躲了起来。
“你们别白费功夫了,我什麽都不会说的。”
侯镇他们不知道她在说什麽,更不知道她说的“什麽都不会说”
是什麽意思,只能先帮她打开牢笼,让她出来洗洗干净再说。好歹也是个公主,毕竟南诏现在还跟大唐交好,要是这种时候了还不礼遇人家,等有一天人家去了长安,他们几个就是有多少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公主,我们不想图谋什麽,只是在调查拨曲娅之死的时候,意外查到了这里,我们来也是···”
“你说什麽?拨曲娅怎麽了?”
“她···她死了,就在几天前。”
“几天前?”
她一把抓住栅栏,贴过一张黑脸来,质问侯镇道。
侯镇答不上来,只能转脸又看向了赵回声。
“昨天夜里!”
赵回声立马肯定道。
“是不是那个狗东西干的!”
“谁?”
侯镇看她激动不已的样子,想必是认识花楼掌柜的。
“狗东西人呢,放我出去!”
这时候她倒是想出来了,可温括和赵回声都不想过去帮她开门,最后也只能侯镇硬着头皮上了。
“公主站远些,我来把这铁锁给劈开。”
她将信将疑,真的站远了两步,看着侯镇使出十分吃力的劲儿,将锁链给活活劈断了。
“公主请···”
还没客套完呢,人家就直接沖了出去,直奔上面的小楼梯而去。
可当她无功而返,一脸丧气地看着底下的衆人时,侯镇才发觉了事情不对。
“怎麽了,是不是上面的地窖门关上了?”
“你们确定你们是从那边那条路下来的吗?”
“当然了,我们三个可是摸黑一路走下来的。”
侯镇非常肯定,同时也齐齐看向了身旁的两人,让他们为自己作证。
温括和赵回声连忙使劲点头,确认他们是从那条路过来的。
“你们知道,这是在什麽地方吗?”
“花楼底下呀。”
侯镇同样很肯定,也很自信,此时他们三个,还都沉浸在壮着胆子下来解救了这麽多人的兴奋和满足里,丝毫没有发觉,这地牢有什麽不对劲的。
“你们擡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