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沈子矜每天真的都很忙碌,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
不想让岳程为他担心,沈子矜便道:“这一阵子我的身体都被岳老爹治疗的好了许多,尤其几乎都不怎麽咳嗽了。”
岳程望着沈子矜噙着三分病容的俊脸,疑惑道:“老夫怎麽感觉你这孩子,对能否找寻到那两朵地府红莲一点都不关心似的?”
一年期间到,他就离开,还管那两朵地府红莲能不能找到了。
“关心啊,但关心也不能一直挂在脸上。”
说着,沈子矜戳了戳胸脯:“在这里关心呢。”
为了不让岳程怀疑,他略显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来:“委实,我已经放弃了,这一朵地府红莲就这麽昂贵,我怎还有钱买得起那两朵地府红莲,怕是到时那两朵地府红莲要被要出天价来,还不知能否找得到,去耗费心神期望一些无法掌控的事,若是期望落空,又不知会怎样一番失落难受呢。”
说到此,他唇角扬起一抹潇洒的笑意:“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快乐一天是一天喽。”
言毕,沈子矜转移了话题,问起过来的目的:“昨天岳老爹到隆鑫商行去给谁治病啊?”
岳程喝汤的动作微不可察的一顿,说道:“武林盟主雷惑。”
沈子矜又问:“他害了什麽病?严重吗?”
岳程握着青花瓷勺,舀了一勺汤汁,送入嘴中,缓缓的咽了下去:“不严重,只是小病。”
说完他继续吃起豆串。
岳程心中好笑自己,怎麽会被这孩子的一碗鸡汤豆串就给收买了吶!
皇上那头吩咐他讲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对这孩子讲出。
听了岳程的回答,沈子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雷大哥没事就好。
这下他放心了。
沈子矜在岳程这里坐了一会,便回到府邸,早早歇息了。
翌日,沈子矜向帝王告了假,原因自然是病假。
这位的确是生了病,发起了高热。
病因说是惊吓过度。
沈子矜顶着一个小火炉脑袋,苦思冥想一番,觉得昨日让自己被吓到的事情,应该是那个意外的吻。
当时嘴唇碰到堂主嘴上时,他的小心髒都跟着一颤,可是吓了一跳。
他的初吻就这麽掉在一个男人的嘴上,还是他不喜欢的男人。
现在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下意识的用手蹭了蹭嘴唇。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沈子矜道:“进。”
“吱呀”
一声,房门推开,宇宁走了进来。
那张白皙的面庞,线条柔和得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画作。一贯的温润之色更是让人感到亲切与温暖,给人以无尽的舒适感,也透露出一种优雅和自信的气质。
帝王的几个马甲中,宇宁这副人皮面具的皮肤做的是最细腻的,所以被衬的皮肤也好似白了许多。
经过上次相亲一事,沈子矜对宇宁有歉意,见他来了,忙下床要招待他,却被男人阻止:“子矜莫要下床,你身体不舒服,好生的在床上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