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萧怀廷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
王公公忙跪在地上:“是老奴没用……”
“沈子矜此人阴险狡诈,且极擅变化。”
言及此处,萧怀廷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那二人愚蠢至极,致使沈子矜瞧出破绽。”
王公公:“皇上息怒,老奴会把那两个废物安排好,不会惹出后续麻烦。”
萧怀廷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起来吧。”
随后他开始处理政务。
天色漆黑,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王公公过来与帝王道:“皇上休息休息吧,身体重要。”
萧怀廷这才缓缓放下手中朱砂笔,紧接着视线落在放到一旁的那本日记上,他伸出手拿了过来,翻到沈子矜今天写的日记。
【今天真是虚惊一场,险些没把我吓坏,我居然粗心的将香蕨误认成是千丝劫。】
萧怀廷冷笑:“就是要吓一吓你,不可让你过的太舒心。”
【岳老神医待我很好,是真心待我好,到底是医者仁心,上次提醒我的事情,和这次与我说的话,我清楚都是为我着想,只是上次,我一直疑惑,他为何要那般说?】
萧怀廷眉宇高拢:“岳程与他说了什麽?”
修长的指尖快速翻到下一页,看了过去。
【呵呵,我的血难道真如某些话本中所描述的那样,具有神奇的功效,能让人能力倍增?】
萧怀廷的脸色当即一变,似有着什麽在心底呼之欲出。
【我虽然不知我的血到底有着什麽不同,但要听岳老神医的话,毕竟听人话吃饱饭嘛,不把血随意给任何一个人。】
【哦,对了,都忘记了问问狗皇帝用那一瓶老鼠血引没引到老鼠,哈哈!】
“啪嗒”
一声,帝王手中的日记掉在地上。
候在一旁的王公公寻声望了过来,看到僵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的帝王,忙问道:“皇上怎麽了?”
他说着,走过来,将那本日记捡起来,放到文案上,又询问帝王:“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吗?老奴这就去找御医。”
萧怀廷的眼眸深处突然迸射出一簇细碎精芒,神色渐渐变得炽热而浓烈,宛如燃烧的火焰般灼灼逼人。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涌上心头,让他情不自禁地失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中却透露出一丝癫狂与放纵,仿佛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情感的控制。但转眼间,他便强行止住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酷到极致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他,犹如一座冰山,散发出阵阵寒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不过,这种冷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不确定和忧虑所取代。他的眉头紧颦,眼神升起迷茫和疑惑,似乎在思考着什麽重要的问题。
萧怀廷的情绪如此剧烈地波动着,他的内心好似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风暴。就像被潮水不断沖刷的礁石,时而被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之下,时而又艰难地露出水面,始终无法找到一个稳定的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