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轻眯眼眸,薄唇轻轻咀嚼道:“放长线钓大鱼,这是何意?”
冷哼一声“定然不是什麽好事。”
王公公老眼转了转,道:“怕是想着谋害皇上的事情。”
萧怀廷赞同的颔首:“朕需派人暗中监视他。”
他说罢,带着几分气郁,将手中的日记合上,摔到龙案上。
见此,王公公心想:皇上每次看完沈子衿的日记,都要摔一摔,那感觉就像小孩子摔玩具一样,似乎是想把沈子矜也给摔出来。
“嘶……”
萧怀廷眉眼萦绕痛苦之色。
王公公忙问道:“皇上的蛊毒被沈子矜气犯了?”
自从感觉被沈子矜耍了以后,这位对沈子矜成见可大了,无时无刻不想阴沈子矜一把。
萧怀廷想起什麽,问向王公公:“朕上次吩咐王公公查的沈子矜都服用什麽药,可有结果了?”
“皇上您稍等。”
王公公匆匆离开。
萧怀廷这次蛊毒犯,身体好似在一个大火炉当中被燃烧,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痛,体内更是炙热难忍。
他很清楚体内的蛊毒又加重了,不知能否熬到找到冥寒体之人。
刘公公迈着一双老腿飞快的跑回来,将手中的一瓶药,和一张药方放到帝王面前。
“皇上,这瓶药是按照沈子矜平时服用的药制作的,还有他的药方。”
转瞬又道:“御医马上就到。”
萧怀廷将药瓶拿过来:“他每次用量多少?”
王公公:“五枚药丸。”
萧怀廷打开药瓶,一连倒出五枚丹药,想也未想的服用起来。
王公公懵了一瞬,忙端来水给帝王。
清晨,沈子矜恹恹的从被窝中爬出来,去上早朝。
结果到了宫门前,被内官通知今日皇上临时有事,取消早朝。
不去早朝,也要去礼部当值,只是这个时间有些早。
但他也不想回府,喝盏茶的功夫再折腾去礼部,可折腾不起。
遂沈子矜吩咐马夫直接驶去礼部。
他到自己的工桌眯到上职时间。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礼部大门前,沈子矜下了马车。
他来到挂着铜锁的大门前,轻轻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记性,怎麽给忘记不到上职时间,礼部不开门。”
马夫已经驱车离开。
沈子矜只能寻个地方坐会,等开大门的更夫来。
后院有一个石桌,沈子矜决定趴在那上面休息一会。
人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到有人说话。
应该是开锁的更夫来了,沈子矜向着前院走去。
还未走到前院,就听到礼部侍郎的话语:“沈子矜定是贪污受贿了,我只是没有找到证据,你好生的观察他,看他都与什麽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