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爬到山顶用了一个多小时,一到山顶三人才真正被惊到。
漂亮大气的四合院,屋檐上一点积雪也没有,院子门口开垦了一块块地,院子右侧整齐排列着一排排小巧的小屋,有些还挂着小巧精致的小牌子。
院子前面桌子上的茶水还飘着袅袅清烟,让人仿佛入了桃花源。
四人一踏上山顶就觉察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没有风,而且很暖和,他们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没多久就有些热得发汗。
再看站在门口的楼霁星,穿了件薄薄的长衫,右襟上坠着一枚透亮的翡翠压襟,他一只手轻擡着,食指指尖站着刚刚引路的鹦鹉,整个人立在那精致漂亮地如同不合时宜的人偶画。
“欢迎您,王局。”
楼霁星弯腰行礼。
“不必不必,小星,你别怪王叔着急,你能不能先把‘药’给王叔。”
王局伸手扶住了他,着急询问。
“……可以。您坐在这稍等。”
楼霁星手一动,手上站立的鹦鹉扑棱棱飞起又落在桌上,他转身进了中庭。
庭中池子里那朵红色睡莲已经被殷红浸透,花心更是娇豔,如同有血液流转,氤氲流动。
“来。”
楼霁星蹲在池边,伸手轻点水面,水面漾起层层涟漪,那朵莲花轻轻从叶尖滑落,顺着水流滑到他指尖。
他另一只手捧起一舀池水,淋在花瓣上,片片花瓣就着了火似的“自燃”
起来,那“火焰”
无状无温,燃尽了就留下一缕缕的青烟,青烟散尽,楼霁星掌心只留下一枚红色的珠子,珠子中间是一团还在缭绕,状似游鱼的烟雾。
他满意地拿着珠子出门,交给正坐在门口木凳休息的王局长。
“?”
王局长一脸不敢置信:“小星,这是什麽?”
“药,王局,你可以让你随行的这位生病的先生试试。”
楼霁星点名那位穿着军装一直戴着帽子口罩的男子,“珠子泡水,把水喝了就行。”
说着楼霁星倒了杯水,示意王局将珠子放进去。
王局半信半疑地将珠子放进水杯。
珠子掉进水杯,化作一缕烟,状似一尾鱼,在水中摆了下尾巴,就变回了珠子。
楼霁星用桌子上的茶夹把珠子取出擦净,示意那位捂得严实的男子。
男子咬牙,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静等了会儿,那男子突然挣扎着捂住嗓子取下口罩,剧烈喘息了几声,渐渐平静下来。
“我,我好了?”
那男子大喜过望。
“我现在胸口一点也不闷了,感觉烧也退了!连嗓子也舒服多了!”
王局见到这个情况,目光火热地盯住了楼霁星手中帕子上的珠子。
楼霁星无奈,连同帕子一起交给王局。
王局仔细地将帕子包好,又让另一个军人从包里拿出了个小保险箱,将帕子放进去,锁好保险证上好密码,依依不舍地看着军人将保险箱装起来。
“咳,王局。”
楼霁星轻咳一声吸引王局的注意力,接着说,“希望您听清楚我说的话,您拿到的这份‘药’,药量只够您l市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