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大学毕业,也是你妈妈亲自找上门,要让你跟我们小月相看,怎麽,你现在倒是撇得干净,这是觉得我们避难来的,丢你的脸了?”
秋日玉桂
娄妈妈心疼不已地搂住娄月,低声安抚着,好一会儿娄月才止住眼泪。
“名声?她那时候才多大?我才多大?我对她做什麽了坏她名声了?我倒不知道,原来我妈非逼着我相看的就是你们家,她当时骗我说‘lou’家,我才去的,半路我发现不对劲才没有去,没想到是你们这个缺靠山的‘娄’家。你当我不知道,我查过你们家,做婴儿奶粉起家,被誉为‘婴儿的毒摇篮’。”
谢春昼直截了当地把娄家的遮羞布扯了下来,嘲讽地看着这一家子。
现在落难了看着多可怜的样子,靠着一罐罐毒奶粉,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
人家家破人亡,娄月拿着沾血的钱,衣着光鲜地出入各大高端场所。
后来娄家本来都要被查了,不知道怎麽的又起死回生,被保了下来。现在想想,不知道有谢家的几分“蒙荫”
。
“岂有此理。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啊,你以为你们谢家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婚事是你妈妈亲自跟我们娄家定下的,现在我们娄家落魄了你就不想认了,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娄爸爸只觉得丢脸至极。
本来未婚住进女婿家就是一件不长脸的事情,但是亲家是谢家,谢家父母也离世了,所以自己作为谢春昼唯一的长辈面子上也过得去。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婿竟然翻脸,不认这门亲事。
娄爸爸一会儿怨女儿抓不住男人心,一会儿觉得女婿实在薄情寡义。
他铁青着脸,看着谢春昼气得说不出其他话。
“呵,一家子厉害角色。不过你们也不用这样,我今天回来就拿点东西,拿了我就走,这房子就当做送你们了。”
说着谢春昼让楼霁星先去台阶底下等自己,他自己进了别墅。
谢春昼自然没这麽好心,白送别墅,这别墅地处京市黄金地段,附近光动物园和禽鸟馆就大大小小不下五个,动物暴走就够他们受的。
而且别墅自己基本没来住几次,所以没怎麽装修,什麽保暖措施都没,冬天只怕更是寒冷刺骨,希望这一家子住的开心。
听着谢春昼这话,娄爸爸才觉得自己心气顺了不少。
看来这个女婿嘴上不饶人,心还是很软的嘛,这不还特地把房子腾了出来让自己一家住。
看娄家一家人的表情,很明显一家人都是这麽想的。
楼霁星从刚刚开始就未置一言,现在站在台阶底下,看着这家人端着高高在上的得意表情,有些无语。
娄家这脑补能力果然一脉相承嘛。
谢春昼进了别墅,站在门口的几位才注意到这个跟着谢春昼来的青年。
他头发跟谢春昼扎着同款狼尾,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海蓝色的瞳孔,看向人的时候让人仿佛坠入一汪深海。
青年长身玉立,双手插在大衣口袋,棕色大衣长至膝盖,露出被长裤包裹的笔直小腿,往下是一截纤细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