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藩纠正他:“这只是你的状态,我和楠楠都不这样。”
“你们那是老年人作风。”
“多少坏习惯,被冠上年轻人状态之名,就好似变得合情合理了。真等哪一天身体生警告,够你好受的!”
李大明最怕陈启藩唠叨,他揉了揉耳朵:“知道了知道了。话说又因为啥事,想起哥儿们来了?”
陈启藩却不说话了。
李大明伸了伸懒腰,随意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又是因为楠楠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没啥事,陈启藩从来不找他;一找他,指定有事;一有事,多半和楠楠脱不了干系。
不过没关系,好基友不就是用来互吐口水的嘛。
李大明很蛋定。
果不其然,陈启藩叹了口气:“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次我稍微进一步,楠楠就会往后缩。”
昨天王楠跟他说“对不起”
,他刚开始还不明白,琢磨半夜,终于懂了!
他双手扶在栏杆上,初春的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背影满是萧索:“楠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明明相处的时候也不像啊!
她会对他笑,会对他撒娇,也会回应他的撒娇。
可为什么,每次他试探着拉近点两人的距离,楠楠就会连番后退呢?
跳舞比心是一次,昨天又是一次。。。
这个问题李大明回答不了他,但他也理解不了两人的拉锯战:“你要不直接挑明?你现在这样,我看着都累得慌。”
“我不敢。”
陈启藩紧紧捏着栏杆,手臂上青筋暴起:“万一楠楠不同意…”
那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李大明咧了咧嘴:“真受不了你这磨磨唧唧样,是真男人,就勇敢点,直接上!”
陈启藩沉默不语。
电话适时进来,叮铃铃的声音惊飞了另一侧眼睛睁得滴溜圆盯着他们的小鸟。
电话是姜宛如打来的。
“喂,妈,有什么事吗?”
“小藩。”
姜宛如小心翼翼地措词:“儿子啊,你和王楠是什么关系?”
“?您怎么知道王楠?”
陈启藩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在父母面前提过王楠的名字。
“那个,是这样。”
姜宛如拿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杯子里的果粒:“妈之前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所以做了一些事…”
陈启藩神色一震,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您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