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你们是宁国侯府的人,其余的不用管。”
竟然都要接进府内了?难不成她们这庙里真t要来男主子了?
尹楚满肚子好奇,却也没胆子问出口,只笑呵呵的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凑上去禀告。
上次半夜被人派去查流言,如今结果已然出来了。
果不其然,最先起势的不是国公府,却也不是梅家,反而是都城四处皆有。
源头追溯,大多都是脚夫货娘以及乞丐,均是四处游蕩的閑散人员,收了银子办事,干净的很。
尹楚又派人四下探访查了一圈,只知道来人很谨慎,不仅遮了面容该在深夜,除了听声音是一年迈老妪便再没其他的了。
再找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只不过听她们说,来人开口干脆利落,只叫她们把话说的越难听越好,这麽看来,这人定是同那小郎君有仇了?”
姜枕烛神情微顿,想起梅辞那句磕磕绊绊的求助。
他说他那继父待他不好…原来竟不算是托词。
“查一下梅府主君,身边可有年纪相似的老仆。”
“得令。”
尹楚应着,当即便退下了。
独剩姜枕烛一个人沉吟,他那胆子小成那样,开口怕是不敢说慌。
如今自己既然打算把人要了,有些责任自然也要担着,若他那继父当真心思恶毒给了人委屈受,姜枕烛自然不会放任。
——
不过上楼一趟罢了,公子下来后却红了眼脚步匆匆,月白最清楚他的性子,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大事。
只是当着几个守卫不敢多问,却是心急如焚的飞速的回了梅府,将人送进卧房内神情踌躇犹豫,唯恐自己家主子受了晋王的欺负。
只不过这次公子却是没有要同他诉说的意思,而且视线闪躲着,明显有些避着他。
不仅一双眼湿漉漉的,整个脖子和耳廓也是绯红一片,很难不叫人想到一些别的。
“公子,你别怕…那…那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月白放低了点声响开口,梅辞却是连连摇头面颊更红。
“没有,怎麽会?月白,我想…我想睡一会了,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你只说我累了…”
梅辞仓皇开口反驳道,随即便把月白也拦在了屋外,一颗心怦怦跳着,软着腿脚坐上了床榻。
事已经成了,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不少。
梅辞难堪的轻轻抿唇,还记得刚才被人捉在怀里把玩的羞耻滋味。
这就是做侍子的模样吧?他即使现如今不适应,以后也总是要适应的。
而且…晋王殿下似乎也并没有太过火,倒是自己,主动献身又剥不下面皮,怕是要叫人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