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迈!你太放肆了!”
两位老人运用祈信之力,他们的手爆出强大的力量,试图将圣恩的肩膀捏碎。
然而,他们却遭受了剧痛,惊讶中后退。他们看着自己断裂的手指,脸色紧绷,突然将手指掰正,抽出钢锥握紧:“鲁哈迈,你疯了吗?难道。。。“
“我是大元帅奇罗卡姆·拜因·亚瓦伯亲封的第二元帅,帝国第二强的圣恩者,帝国最强大的祈信之力的拥有者,我鲁哈迈·奎睿达怎么会受你们这些禁卫军的老顽固掣肘?怎么会背叛走向荣耀的帝国?”
圣恩站直了身子,仍然背对着两位老人,甚至还负手而立,话语中充满了轻蔑,“来吧,老家伙们,试着用你们平凡的祈信之力来杀了我,给我一些久违的乐趣吧。”
“自大的小鬼!你以为自己是圣痕?以为我们会怕了你?可耻的背叛者,拿死来谢罪吧!”
老人们怒喊着逼近,并以钢锥全力刺向圣恩。
他们的度快到小桑托德难以捕捉,他们的力量强到小桑托德惊叹圣恩者的伟大。
而圣痕亦转身,两手各伸食指迎击刺来的钢锥。在钢锥与指尖接触的前一刹那,强大的力量让钢锥脱出老人们的手,钢锥的握柄击穿手掌,狠狠捅穿他们的胸膛,射进地窖的砖墙内。
“不、不可能!哪怕是圣痕…”
看着到圣恩那随着钢锥探入胸腔伤口的手指,两位老人吐出血,面色惨白,不可置信。
“怎么不可能?我很诚心地告诫过你们,我真的比你们强呀。”
圣恩没有抽回手,而是用手指头在老人们的伤口里拨弄,开心地笑着,“来,死得快些吧,千万别品尝窒息的痛苦,你们不会喜欢的啊。”
“混蛋东西!即使死,我们也会带你同去!”
老人们鼓足祈信之力,从左右出拳合击圣恩的头,却给莫名的力量反震开了臂膀,骨头都应声断裂了。
“无趣,你们该死了。”
圣恩轻轻捏住他们的嘴,手逐渐力,任他们挣扎还击也不动摇。
很快,小桑托德看到两老人的头如手榴弹爆破了,而圣恩的手和衣却异常干净,没有沾染一缕血迹。面对这帝国最神秘的圣恩者、奎睿达家族百年来的佼佼者,年轻的士兵男孩吓得呆滞,只能问:
“为什么?”
“哦?为什么?因为祈信之力有优劣之分。只能强化身体的他们,怎能战胜我这拥有最强祈信之力的帝国元帅?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谈吧?”
嗅到血浆的腥气,小桑托德陷入了本能的恐惧,脑子乱成一团。当他平复心情,他已经下意识地认同圣恩刚才的说法,即使他的心底并不愿意相信,所以,他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
“啊?还问为什么?唉,真是的,你不太灵光啊。虽然格威兰人有礼仪的风度,朝晟人也和他的孩子无仇,让孩子向格威兰人投降没有问题,但他自己可没办法呀。与我不同,他从没和格威兰人交战,可朝晟人不会随便放过他,若没有同格威兰人交易的砝码,只要投降,他就会被送到朝晟,结局只有凄惨的死罢了。”
听着圣恩的道理,小桑托德抱住头,脸痛苦地扭曲,五官歪成小孩的涂鸦。没错,圣恩的话没错,绝对没错,但他能怎样?他可以不接受现实、坚信父亲的忠诚吗?不,再不愿意接受,也无法改变父亲已是叛徒的事实。
“好了,倘若你还对帝国忠诚,还有身为士兵的骄傲,就别在无用的自我折磨里浪费宝贵时间。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与我合作夺回帝皇的圣物,事情就还有挽救的余地。”
说完鼓励的话,圣恩等待着挣扎的年轻人的选择。当他看到小桑托德的眼光不再迟疑,而是坚定到凶狠时,便肯夸赞这帝国青年拥有的热血——愚蠢至极的忠诚。越忠诚的东西,越容易被笃信的道理欺骗、利用。连谎都不用多讲,只要稍加引导,便能骗得这种人老实配合。
小桑托德还是动摇了:“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