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听话地松开口,东方不败便又度了口水给他。
每次送水进口,小宝都贪婪地吮吸着他灵活湿滑的舌头,每次退出口腔,小宝都恋恋不舍地卷住他舌头,不肯放开。
倒像是有了意识似地。
每一次度水,都像是一次甜蜜的亲吻。到后来,东方不败虽然猜想小宝已经喝了半壶水下去,应该不口渴了,却还是禁不住他口舌的纠缠,继续缠绵地为他喂水,直至壶中的水全部告罄。
乐极生悲。
小宝的嘴里又发出了声音,不过这会子不是“水”
,而是“尿”
。
水喝多了,当然要排出来啊,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总不能等他尿床上吧。
东方不败不知道茅厕在哪里,又去敲门。那大夫一晚上的瞌睡被叫起来几次,心里没好气,却不敢说,憋屈得不行,索性不睡了起身,递给东方不败一个便壶,说“他一个病得迷迷糊糊的人怎么还要去茅厕解便?公子权且用这个接着。”
回房后,东方不败也像发了高烧似地,脸红得发烫,颤抖着手指去解小宝的裤子。不怪他矫情,这种事情他岂止是没做过,想都没有想过,现在为了情人只好把羞耻心全抛开。
东方不败摸到他那根东西,马上手像被烙铁烙了似地,飞快地就缩了回来。
那东西……居然是半硬着的,可能是因为憋着尿的缘故。
东方不败心里暗骂自己,和病人计较什么!又狠下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小宝的东西,将便壶凑上前去。
那玩意儿,居然在射出尿液的瞬间胀大变硬!
东方不败硬着头皮,服侍小宝排完便,又让他睡下,将便壶放在一边,出去洗手。
一边搓着手,一边回想刚才的情景,东方不败脸蛋飞红,心头发烫,手指似乎还保留着刚才的触感。
真是羞死人了!
这一天,东方不败给他喂水、喂药、换衣服、帮他解便,又喂水、喂药,换衣服、帮他解便……循环往复,一天就在忙忙碌碌的琐事中度过了。
不过再难堪的事情习惯了也就没感觉了。
其间由于如法炮制了几次,东方不败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助小宝解决生理需求了。
晚上,小宝还是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东方不败便着急起来,大骂着“庸医!”
就要抱着小宝奔袭数百里去找日月教神医平一指医治。那大夫抖抖索索跪在地上,恳切地说:“剑伤病人几天不能退热都是常见,公子稍安勿躁,且静观为上。况且,病人不能吹风,公子这会子带病人走,恐怕不是救命,反而是催命呢。”
东方不败无奈,只好放弃转移病人的想法,又命大夫速去找名贵药材来小宝医治,大夫忙忙领命飞奔而去。
东方不败茶饭不思,只是陪侍在小宝身边,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大夫熬了药来,东方不败喝令他出去后,一口一口度到小宝口中。
可是,喝下药去都有一个多时辰了,小宝还是一滴汗水都没有,额头热得可以烙饼。
这样烧下去,真怕把人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