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钢琴的那个嘛?”
女孩问他,他说是,之前我们在乐团还和他一起演过肖邦的协奏曲。
“我们之前一个班的,你打听他干嘛。”
女孩一边说一边吃著桌上的开心果。
“你和他熟嘛。”
他问。
“这都毕业多少年啦,早没联系瞭。怎麽突然说起他来瞭,他去哪裡瞭?”
女孩诧异的问。
“在我现在这个学校读大四呢。”
宇轩说。
“在你们学校你还来问我?白宇轩你拿我寻开心呢。”
女孩自说自话的拿起一瓶威士忌往自己的杯子裡添酒。
“我想找他帮忙,又和他怎麽都混不熟。”
“他那个人是那样。”
女孩说,“对什麽人都假惺惺的好。”
白宇轩说那我连假惺惺的好都没体验过,他对我是真情实意的拒之千裡之外。
“跟你说过他上学的时候和别人谈恋爱,结果女方跳楼瞭他跟没事人一样的事没。”
白宇轩说没,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他是不是不想知道我不清楚,但我隐约觉得他是不想让我听这件事。
“什麽什麽谈恋爱跳楼,快说快说。”
可是在场那麽多双耳朵那麽多张嘴,总会有好事之人抛出他求知欲满满的好奇心。
“张铭阳,你们还记得嘛,那个钢琴弹的很好的,还拿瞭奖的那个。”
女孩说著,从她桌子前扁扁的白色香烟盒裡抽出瞭一支细细的香烟。
“喔,就那个长得还挺标致的那个。”
一个女孩子好像记瞭起来印象中确实有那麽个人。
“原来上学的时候和我们班的一个女孩谈恋爱,我们看著可恩爱啦两个人,放瞭学总看到两个人一起买奶茶一起回傢。听说是他妈妈的同事看到瞭然后告诉瞭他妈妈,他妈妈回傢给他打瞭一顿厉害的,他就再也没理过那个女孩瞭。”
女孩说这番话的时候,白宇轩把我的手捞进瞭他的手心裡。
“那还是很惨的,我妈可不舍得打我,连我爸爸说几句狠话我妈都要把我爸爸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一个穿著制服的直发女孩自己说著说著就笑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