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私人别墅,崎小为紧张的来回踱步,拜那场车祸所赐,他头上缠著纱佈,一隻手打上瞭石膏。
不知等瞭多久,眼前的门开瞭,黑衣人示意他进屋。
在一干视线紧盯下,崎小为迈步走瞭进去。
偌大的客厅,男子坐著,双手靠著沙发。穿著白衬衫背影健硕,来自于某种恐惧,崎小为声音变得怯弱。
“白……白总。”
崎小为走到人身前,低著头。
白源勋不会无故将他保释,第一时间就为瞭见他见他,联想种种,估计是他带人围堵黔意的事传到瞭这人的耳朵裡。
这件事做就做瞭,可偏偏他失败瞭。
见白源勋起身,崎小为的腰弯得更低。低垂的视线内,男子的脚步绕过他,往另一侧走去。
崎小为抬头,见白源勋伸手拿瞭支高尔夫球的球杆。见过太多次某个场景,崎小为在人往回走时,扑通一声跪瞭下去。
“白总,是我错瞭,白总……”
,哆嗦的语调,开口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他猛的磕头,然,打著石膏的手臂传来一道剧烈的痛意。接著是大腿,腰侧,后背……球杆是金属质地,每落下一次,身上就有一道闷响。
崎小为痛的脸部扭曲,眼泪口水混在一起,吃痛的求饶。十分钟后,他整个身子几乎没一处是好的。
“谁让你去做的?”
,问话的声音泛著冷意。
地上崎小为咿唔著,蜷缩成一团,“我……我是看他不顺眼、而且黔、黔意对崎夜很重要,隻要他出事,瑞深就会乱起来。”
,他哆嗦著找借口,止不住求饶。
明明隻是做瞭件白源勋会做的事,为什麽这个人会这麽生气。
“白总不也想借黔意的手扰乱瑞深吗,我,我们目标都是一样的。”
“白总在之前失败瞭,现在就由我来这麽做,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到,让他消失!”
崎小为将白源勋的气恼归结于自己的失败。
“没有下次瞭。”
回应他的短短数字,崎小为心一惊,那枚金属质地的球杆砸向瞭他的头部。
一声惨叫,有鲜血顺延著流淌到地板,白源勋丢瞭球杆,手招呼瞭下,不远几名黑衣人利落的上前开始处理。
如崎小为说的,他失败瞭。
平静的脸愠怒,为瞭得到权利,利益,他对黔意下手,以此来对付崎夜。可他失败瞭,而失败之后,他也后悔瞭。
*
黔意又进瞭厨房。
基于崎夜的变化,一顿饭的效果如此显著,没工作的休息日,他打算再接再厉。
依旧是季叔打下手,他主力。
有瞭之前的配合,今天就显得得心应手。
黔意有模有样烧瞭六道菜,一道汤,顺带还加瞭道饭后甜点。许是他当真有些天赋,这次的菜品色香味俱全,季叔都忍不住一直夸赞。
端菜上桌,崎夜正好从三楼下来。
客厅满屋子飘香,黔意颇有成就感。
“又下厨瞭?”
黔意点头,“新菜品,比上次好吃。”
推著人坐在椅子上,黔意去拿瞭碗筷,“你先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