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落在腰间,灼得厉害。
沈矜心底升起几分害怕,她想起逃婚后跟谢清淮在臻园的那一次。
谢清淮只要想,她根本拒绝不了他,在这方面他向来十分蛮横,也不容许别人的拒绝。
那天她的手都被领带勒疼了。
那时她跟陈槿之虽有过交易,但跟现在不同,至少在这一年内,她跟陈槿之关系存续期间她不可能再睡到别人床上去。
不然钱拿得不安心。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她不愿细想,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好像不喜欢谢清淮了。
谢清淮,你真让我恶心
办公室内,沈矜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用防备的眼神看着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谢清淮。
她不得不承认岁岁相见餐厅的厨师厨艺了得。
自从知道这餐厅是谢清淮为了阮昭苒建的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当然,价格也是劝退她的一部分原因。
她以前去虽不用给钱,但餐厅定价她还是知道的,那里接待的人非富即贵,菜品价格更贵。
还不如她自已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
那时不时偷偷看过来的视线让谢清淮忍俊不禁,平时一目十行的文件,今天看得格外慢。
但心情却格外畅快。
以前沈矜总会给他来送饭,他太忙时沈矜也是这样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然后时不时往他这边看。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她是担心,担心他不吃饭胃病又犯了。
而现在她眼底只有防备。
这样的转变让谢清淮郁结难舒,但转念想想,可看着她时,他烦乱的内心却又莫名安定下来。
不就是抢人?他陈槿之能抢,难道他就不能了?
本就是他的人,陈槿之不过是钻了空子。
谢清淮放下手中的笔,往后一靠,睨着低头吃饭的沈矜。
她吃得很脸颊鼓起,比平时吃饭速度快了很多。
谢清淮起身。
沈矜立刻停了嚼咽的动作,心如擂鼓,她余光瞥见桌上的烟灰缸,心中在想,要是她把谢清淮头砸了,陈槿之会不会给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要是陈槿之不帮她。
说不定谢清淮恼羞成怒真会把她送进去,想到住在医院的奶奶,她暂且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用余光扫了一圈,都没发现有什么能对付谢清淮的东西。
沙发垫下沉,淡淡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尖,沈矜下意识往旁边移了一下。
都分手那么久了,还用她买的洗发水沐浴露,真是有够好笑的。
沈矜的小动作落进谢清淮眼中,他不悦地皱了皱鼻子:“你在怕我?”
即便是她追他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