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中计瞭,说不定这个女人明天一大早又要像几年前一样,再一次抛弃他,头也不回跑掉。
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他握紧拳头调整呼吸,顽强对抗自己的生理反应。
半夜,林以棠是被热醒的。
身边好像躺著一个高温火炉!
林以棠被热出一层滑腻薄汗,她受不住地想翻身挪动位置。
“怎麽瞭?你睡不著吗?”
男人嗓音又哑又涩,带著颗粒感,像被烈酒熏过的低音炮。
林以棠直觉不对,迷糊间,她指尖划过商时聿裸露在外的皮肤,骤然被烫瞭烫。
林以棠惊得一颤,彻底从半睡状态中清醒。
“商时聿!你发烧瞭吗?”
商时聿停顿几秒,才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没有。”
林以棠想爬去开灯,又被商时聿捞回来。
男人将她的脑袋强势地按进怀裡,语气一本正经,但嗓音哑得冒火:“我没事,你快睡。”
林以棠:“……“信他个鬼噢。
她有点忧心,想检查他的身体状况,手臂一挥,不小心触碰到“石头”
。
伴随著一声闷哼,商时聿捉住她的手,似忍耐到极致:“别。”
林以棠大脑嗡瞭嗡,不敢置信问:“你,你今晚一直这样?”
黑暗中,商时聿没说话,呼吸骤沉。
林以棠著急瞭:“你这样身体会出问题吧!”
商时聿喑哑著回答:“别管它,它会自动消的。”
林以棠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为什麽不叫我?”
男人颇为无奈道:“你不是说,还没准备好?”
林以棠咬著唇不说话,她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麽痛苦,感觉下一秒就要坏掉瞭。
她感觉心裡一阵发闷发胀,都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什麽好。
他大部分时候都精明到焉坏,但有时候又傻到有点可爱。
林以棠双腮绯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轻轻勾他尾指,扭捏著不说话。
商时聿立马接收到信号,他猛地翻身,将娇小的女人压至床上。
黑暗中,他双眸似迸出火,气势逼人,却又小心翼翼再问一次:“真的可以吗?”
林以棠手心攥著床单,嗓音紧张又糯:“有买那个吗?”
商时聿打开床头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四方形盒子。
他珍重地捧起她酡红的脸,轻柔吻上她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软唇瓣,看她不排斥,他加深这个吻,把她拥得更紧,似要把她揉进怀裡。
黑暗中,男人发狠般咬住她的唇,粗糙舌面碾过她柔软口腔。
气息交缠,鼻息黏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