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病,怎么就好了呢?
顾雯仍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让梁晔不高兴,心底越发虚。
越宁终于给她回电话,他人还在外面,要晚几分钟,让她先过去。
下午和产品的同学开完会,五点五十五分,顾雯到了梁晔的办公室门口,“梁总现在有时间吗?”
他的秘书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生,两人昨晚还说过话,笑吟吟地对着顾雯说:“是的,梁总的上一个客人刚走,正在等你。”
“好。”
顾雯进去的时候,梁晔正站在窗边打电话,从他背后看,这人腰细腿长,胸口却鼓鼓囊囊,肌肉健硕又不夸张,衬衫恰到好处的绷着,斩断所有遐想。
她没有出声。
梁晔挂了电话丢桌上,也不看人就开口:“我猜到你会带着手下犯蠢,却没想到,你们真能蠢得分门别类。”
这么刻薄的话应该是要对越宁说的,可惜进来的不是越宁,不过顾雯被他囊括在了“蠢货”
的范畴内,也算有的放矢了。
“梁总。”
她讪讪喊人。
梁晔转过身来,眼里些许讶异,表情仍然淡定。
顾雯没来过梁晔的办公室,这是头一次,里面大得过分,许是怕他喷的毒溅到身上,她站在门口一直没动,要听清楚他说的话,目测得打个滴滴过去才行……
梁晔坐回办公桌后面,“你站那么远,能听得到么?”
“哦。”
顾雯于是走到桌前坐下。
梁晔自顾翻着桌上的文件,也不看她,“昨晚你们和宋世明吃饭,说了什么?”
竟然是问这个客户的事情,顾雯只好把在包厢里发生的对话,尽量简短地复述给他,梁晔皱着眉,脸色沉下去,好像在怀疑她有所隐瞒。
“这是全部?”
“就这些。”
顾雯说:“别的细节,您可以跟越总求证。”
“你和宋世明有私交?”
梁晔扫她一眼,加重了语气:“想清楚回答。”
他释放出的压迫感十足,顾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越宁准备送给对方一箱酒,最后被她拦下来了。
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她没有必要把这种细节向上汇报。
“没有,昨天是我第一次见这个客户。”
“我看见你们举止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