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聿低聲道:「沒事。」
這個身材中等,站在陳斯聿面前,矮了一大截,並且他的膽子小,力氣也不大,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很容易就被他制服了。
男人見他分神在說著話,掙紮起來,但肩膀上的那隻手力氣大得驚人,就跟鐵鉗一般,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手臂。
那道聲音冷冽如冰:「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男人裝瘋賣傻:「你有病啊!誰跟蹤你了,我好好地走在路上,你抓我幹什麼?」
陳斯聿冷哼一聲,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因為男人被他反剪著雙手抵在牆上,他一用力,他的手臂就傳來劇痛,就跟要斷了一樣。他痛叫起來,聲音聽上去很慘烈。
「我說我說!」
男人受不住疼痛,開始求饒起來。他就是收錢來跟蹤人的,沒必要受這個苦,再弄下去,他的手都要廢了!
「我收了一個人的錢,她讓我來監視那位小姐,打聽到她住在哪裡,把她的行蹤匯報給她就好了。」男人快地說道。
「那個人是誰?」陳斯聿冷聲問道。
「我不知道啊!她沒有親自來見過去,都是給我打電話的。」男人說道。
「不說是吧?那我交給警察,看能不能審出來了。」陳斯聿手裡又用了一點勁,語氣淡然。
男人被他一嚇唬,頓時慌了:「別報警,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沒見過僱主,但我聽聲音知道對方是個女的。我就為了賺點錢,每天拍點照片發給她而已,沒想幹壞事啊!」
許知霧一愣,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杜晚柔。
陳斯聿眉眼含著戾氣,嗓音冰冷:「你該慶幸你沒有那種噁心的想法,否則就不是簡單地被我摁在這裡了。」
男人又痛苦地哀嚎起來,身體上的疼痛還能忍受,更讓他害怕的是,男人話語裡的刺骨寒意,仿佛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隨時準備露出尖利的牙齒,啃噬他的血肉,咬斷他的脖頸。
許知霧沒有同情他,一個獨居女生被一個陌生男人跟蹤,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她這幾天多害怕啊!生怕發生一些不可想像的事情。
陳斯聿問道:「你和你的僱主怎麼聯繫?」
「手機里有她的電話號碼,我每天晚上都會給她發照片,匯報情況。」男人沒敢再隱瞞,說道。
陳斯聿稍稍起身,鬆開一隻手,另一隻手用巧勁將人禁錮在牆上,探身從他衣服口袋裡拿出他的手機,劃開屏幕,見有鎖屏密碼,問道:「密碼。」
男人利落地報了一串數字。
陳斯聿解鎖了手機後,遞給一旁的許知霧。
許知霧接過,開始在他的手機里翻找起來,果然,在聯繫人列表里,有一個備註「僱主」的號碼,她將手機放在男人眼前,那男人看了一眼,忙不迭點頭,「對,就是她。」
許知霧下意識看向陳斯聿。
陳斯聿垂眼看她,語氣平靜:「撥過去。」
作者有話說: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嘿嘿嘿,陳斯聿想和嗚嗚當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