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愉辰凑上前去,冲他眨了眨眼睛:“你看,这几天我为了你东奔西走,都没好好休息,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我?”
楚凌钧敛了神色,淡淡道:“大夫说你身体好着,只是有些劳累,歇息几天便是了。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事?”
段愉辰不死心道:“那本王既然这么康健,是不是应该做些年轻人该做的事?”
楚凌钧眯了眯眸:“你又想做什么?”
段愉辰压低了声音,煞有其事道:“这几天你在不在府里,我都禁欲好几天了。”
楚凌钧就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冷笑一声:“你禁欲好几天,关我什么事?”
段愉辰又摆出那副故作委屈的神色:“我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你不能总让我一直这样吧?”
“哦?我把你怎么样了?”
楚凌钧眯眸看着他,“刚退了烧,就消停一会儿。再没事找事就自己出去,别让我动手。”
“……”
段愉辰快委屈死了。
亥时二刻,到了就寝的时候。楚凌钧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赌气的人,将掌心覆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却被段愉辰烦躁地挥开了手。
虽然只摸了一下,楚凌钧也探出他已经没事了,便也放心了下来。于是脱掉了外衫和中衣,换寝衣的时候,段愉辰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楚凌钧手上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的伤……”
段愉辰声音一顿。
楚凌钧这才觉,方才换衣服的时候,想必是让他瞧见背上的旧伤了那六十道鞭伤,是在宗人府留下的。
楚凌钧迅将寝衣穿上。“已经好了。”
段愉辰:“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段愉辰坐起身来,撇撇嘴:“我担心你,让我看看你的伤,要是没什么事,我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楚凌钧躺上了床,垂了垂双目,说:“已经结痂了,不好看。”
段愉辰轻哼一声:“虽说你嫌弃本王没以前好看了,但是本王可不会像你一样,以貌取人。”
楚凌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