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开了瓶啤酒,对赵知颐眨眨眼睛:“你最近跟孟总的感情突飞猛进啊。”
“?!”
赵知颐一惊。
难道他陪孟则过易感期这种事都传到学校里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
赵知颐试探的问。
“嗯?你不知道吗?”
詹悦左手烤串右手啤酒,对赵知颐笑的一脸灿烂:“学校里都传疯了,说孟总冲冠一怒为蓝颜呢,他跟学校领导商量立了个奖学金,记在你名下的。”
赵知颐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句话,他第一反应是孟则在易感期期间神智不清醒干出来的,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取消……
“之前礼堂里不是有人酸你吗?”
詹悦道:“要说咱孟总这都不是打脸了,而是把人按在地上摩擦,那些人说你凭借高匹配度嫁进孟家但不得孟总喜欢的酸鸡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你还记得那个质问你的omega吗?他现在出门都戴口罩,笑死人了。”
赵知颐手指搭着啤酒罐,垂着眼睫犹豫要不要问问孟则这件事,詹悦又道:“说起来,之前孟总不是让你等他吗?估计他就是那时候跟校领导说的这件事吧?”
“你是说,这件事是之前讲座的时候就定下的?”
詹悦点点头:“反正辅导员是这么说的。”
那孟则就是在清醒状态下做的这件事,难怪他当时问了一句,是不是经常遇见这种事。
孟则这是……帮他出气?
“所以啊。”
詹悦用胳膊肘捣捣赵知颐,“你跟孟总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赵知颐仰起头喝了口啤酒,“还跟以前一样。”
“啊?不应该吧。”
詹悦嘟嘟囔囔:“我还以为你终于找到幸福了呢。”
赵知颐想到什么,忽然问:“詹悦,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对吧。”
“干嘛?”
“那你对我爸,了解多少?”
这倒是把詹悦给问懵了,“说是一起长大……我也就是初中分班才认识你的,而且你从来不带我去你家玩儿,你爸又不给你开家长会,我见都没见过,真说不上了解。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之前不是问我回不回家看我爸么。”
赵知颐道:“最近正琢磨着看看他老人家呢。”